“大致上可以猜到,国王要么死了、受重伤,亦或者被人控制了。其中被人控制的情况可以剔除,除非有自杀倾向,任何人控制了国王都不会想要我们俩个过来添乱的。”,怀亚特眼睛里精光闪动。
布兰查德开始相信,这位屹立数十年不倒的王都骑士团团长,不但武功了得,心性更是成熟坚韧。
“剩下的只有国王死亡或者受重伤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都要第一时间封锁消息,至于叫我们来,除了壮大声势外,最主要的还是集结王都军力的考虑。既然敌人的阴谋得逞,未来对王都或者是王室展开攻击的可能性相当高,先把武力控制在手里,是最正确不过的选择。”
布兰查德相信,以前一直不怎么待见的这个竞争对手,实在是自己无法比拟的,随即他陷入瞬间的迷惑,可是同他争斗了十年的这个老对手,为什么没能在同禁军的竞争中占据优势呢?他用目光上下审视对方,是因为不削同自己竞争,亦或者有意让着自己,还是国王有意搞平衡呢?
“不过,我不能肯定,国王不管是受伤还是死亡,是谁做的,这里人人穿着名为自保的甲胄,不肯多说哪怕一个字,也只有你这个同我境遇相同的家伙可以信赖了。”,裂岩骑士露出一个并不怎么自然的笑容。
布兰查德以为,他并非有意做出这种样子,而是裂岩骑士他不擅长微笑的关系。
回应以一个比起前者要好看的太多的爽朗的表情,“那么公爵大人想要我做什么呢?虽然通称王都的两大军事力量,可是禁军损耗太大,已经无法起到太直接的作用了。”
高大强壮的骑士摇了摇头,“我不需要禁军的力量,或者说并不需要依靠禁军的力量,我需要有人站在我一边,是地位相同的贵族站在我这边,不然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有不臣之心,那样就麻烦了。”
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布兰查德反而觉得自惭形秽起来。相比于一心为公,思虑成熟的裂岩骑士,他仅仅向着自己的地位,为了保住现有的权利而伤者脑筋,两者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想到这里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公爵大人说得对,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再以平时的常规判断了。我代表禁军答应您,同王都骑士团共同行事…另外…”
裂岩骑士做了个请的手势。
“禁军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他的脸上恢复了自信,一旦能够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布兰查德轻易的发现了自己的局限,“战力虽然受损,不过禁军存在的意义不光是战斗而已。我们的调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