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捕头谢鸣抓来,一直关押到现在。”
孙策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捕头为何将你抓来!他当时抓你之时可曾交代过什么?”
顾长凤故作惶恐,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昨夜听谢鸣捕头说,让小的在今日会审之时,承认是受了城牧……城牧孙大人的指使,放火烧了那食舍,如此便能保小的安然无恙,如若不然……”
孙策心中一片喜悦,他越看这跪在地上的俊俏少年越顺眼,听到对方止住话语,立即欠身和颜悦色道:“你不要怕,昨夜谢鸣那厮到底是如何威胁于你的,你一一说与本官听,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顾长凤咽了次口水,觉得姿态摆的差不多了之后,才低着头小声开口道:“他……他已经在小的牢房里安排好两个自己人,如若小的不按照他的所言行动,他……他便让那两人摘掉小的头颅,今日……今日小的也是看这两人都已经身死,才敢斗胆说出实情,青天大老爷……”
“一派胡言!”心急如焚的邹锡林立即出言打断顾长凤的侃侃而谈,伸手吹胡子瞪眼怒道:“你这厮……你这厮真是一派胡言,满嘴谎话,其心可诛!”
孙策微微笑着打断邹锡林的话语:“邹府尹,先不要着急发火,咱们审案子的,无非就是图一个公平二字,你自己都把自己绕到了案子里面,那怎么还做出公平的判决?”
“城牧大人教训得是……”邹锡林深呼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朝顾九挤出一句话语,“顾九,有些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可不要听信奸人蒙蔽,信口雌黄,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顾长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的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过是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如实道来了?怎么又会受奸人蒙蔽了?”
“好,好,好。”邹锡林脸色阴沉,一字一顿问道,“你既然如此所说……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孙策微微蹙眉,含笑开口说道:“他不过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而已,又是身受重伤,哪里会想起来收集证据?”
邹锡林皮笑肉不笑:“呵呵,既然没有证据,那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你说谢捕头让你诬陷城牧大人,又拿不出证据来,顾九啊顾九,你自己说本官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顾长凤微微蹙眉,慢条斯理开口道:“大人,小的……一直没承认自己没证据啊!”
“你有证据?”
“你有证据!”
两句内容一样但是情感语气却截然不同的话语分别从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