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理判决,反而要大费周章地将本官与吴管带叫过来开一次三堂会审?”
“可不是下官人定制和顾九是凶手,而是这些年的办案经验,让下官有些怀疑顾九这贼子。”邹锡林笑眯眯地纠正了孙策话语里看似不经意间的一个漏洞,而后才语重心长道,“区区贼子顾九,哪里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在城中放火伤人?依本官看来,这贼子背后,定是有人指使!”
孙策浏览完毕,将卷宗搁置下,貌似无意间问道:“那依邹大人这些年的办案经验来看,在那贼子顾九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人?”
邹锡林作为难状:“这个……下官也说不好啊。”
孙策眼皮抬了抬:“是说不好,还是不好说?”
邹锡林咬了咬牙,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既然城牧大人问了,下官便斗胆多说一句,下官认为,极有可能是咱湛英城里那些盐商作祟!”
孙策对这个回答波澜不惊,轻声问道:“哦?仅仅是盐商吗?”
邹锡林不解,迷茫地轻啊一声,桌案下的右手却紧紧掐住自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