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不过的激将法。
偏偏徐晏却入套了。
他慢慢拿出负在背后的双手,脸上依然笑容可掬:“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是使枪还使不好的人,二是长得丑嘴巴还臭的人。今天真是老天开眼,竟然让我一下遇到了一个身兼这两者的人。”
“那就像个爷们来与爷爷痛快战一场!”
持枪大汉怒吼一声,双手持枪挽了一个棍花,然后弯腰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一般直直朝着徐晏撞了过去。
长枪虎虎生威,大汉摧枯拉朽。
好似一颗巨石惨烈地撞往沙漠之中,明明能看清这巨石的运动轨迹,但是却怎么躲也躲不开。
大汉身后行进路线之上,百年柳木铸就的甲板纷纷炸裂。
但是蓦然间,那大汉却突然止住了前冲的身形。
他双目瞪到最大,在原地停滞良久之后,咽喉上才慢慢浮现出一丝血线。
然后鲜红的鲜血争先恐后地自那伤口之中喷洒出来,大汉丢到长枪手忙脚乱地去堵,但是那血液还是从指缝之中汩汩流淌出来。
冲锋轰轰烈烈,死亡无声无息。
徐晏依旧玉树临风地站在船舷之上,面目含笑,好似从来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