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光顾着表达自己的身份了,倒是忘了对方先他们一步接了这一家子人过来,可能早就给他们洗了脑。
但是被人误会自己才是南江的奸细惊雷的心中甚是不满,污蔑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说,但是总得有个度啊,他现在这是好心被人当做了狼心狗肺了。
“你身为北渊的臣民,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了吗?慕容这个形式在北渊和南江都很少见,你一口一个慕容先生地叫着,我看南江的人恐怕是给你灌了迷.魂.药了吧。”
惊雷语气很是不和蔼地说着,他现在都还对于自己被误会这个事情耿耿于怀,他也不想立马就纠正好对方的思想,只得一步步的引导她往正确的方向去想。
惊雷的话珍儿也不是没有听,的确,在整个北渊乃至南江能够用上慕容这个姓氏的人少之又少,虽然他们一家人不问世事,但是对于南江还是有些了解的,平常在市井生活里大家也都闲聊提过。
珍儿顺着自己的逻辑往下想,如果惊雷真的没有骗她的话,那么那个一直在欺骗自己的就是自己口中那个善心大发的慕容先生了。
珍儿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对方会花费这么多的精力把他们一家给软禁到这里来,听惊雷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打来了这里以后,虽然生活起居都有仆人照看着,他们的条件也不比在北渊皇城的差。
但是这个慕容先生从没有让他们踏出这个院子一步,珍儿以前本以为这是因为北渊被攻陷了,这一切都出于为他们的安危着想。
可现在看来,好像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说的话更加的具有可信度,有关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发生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在珍儿的脑海里连成了一串。
“你现在还是觉得我才是南江派来的奸细吗?你可知若不是你那夫君执意救你们,北渊也就不会被这些人趁虚而入了。”
看着珍儿的脸色在微弱的月光下变得越来越不好看,惊雷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了给她说,反正这些事情,即便现在不告诉他们,等把他们带出去之后也必然会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夫君成了北渊的叛徒了吗。这不可能,他对北渊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惊雷的话显然刺激到了珍儿,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崇拜的夫君有朝一日会成为北渊的叛贼,他们的孩儿引以为傲的父亲就这样变成了人们眼里的叛国贼。
这样的变化换做是谁也不能够轻易地接受下来。珍儿也不例外,她整个人都在风中晃了晃,要不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