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着,另一个人就那么让人靠着。
“那是从小到大一直保护我的女人啊,她是我的整个世界啊。就那么毁了,就那么的让人给毁了,永远也回不过来了。”千雪不停的哭着,鼻涕眼泪全摸到了独孤绝的领口上,他也不生气,只是用力全力的将怀里的女人搂的紧了些,更紧了些。
那是尹千雪第一次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给别人看,也是第一次卸下自己坚硬的外壳,在别人的怀里泣不成声。因为她知道,平时当避风港的人已经不在了,而眼下这个人怀里的温度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她的心墙。
孤独绝抱着怀里的人,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尹千雪点了点头。
“有一个小男孩,他有一个权利至高无上的父亲,也有一个同样权利无边但温柔贤惠的母亲。有一天他的母亲告速他,他要给他生个小弟弟了。男孩激动的每天都围在他的母亲身边转。他的父亲很疼爱他的母亲,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过一辈子。”独孤绝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他在给尹千雪讲着他自己的故事。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男孩母亲生产的那一天,却出现了意外。大夫诊断的结果是难产大出血,没有撑过两柱香的时间,他母亲就闭上了眼睛。虽然后来,被查出来这场事故并不是意外,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可是那也完了。”
“男孩的父亲把所有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全都抓了起来,可是没有用。男孩从那天起就已经没了母亲,虽然剩下的其他人对他都很好,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其他人的习惯和关心都是假的。后来,男孩的父亲把男孩送去了军营,男孩知道那是为了他好,所以即便是在军营十一年,他也没有说过他父亲一句坏话。”
独孤绝的话,还没说完,怀里就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看去,怀里的小女人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白静的脸蛋上,两条泪痕清晰可见。现在的她不是那个坚强狡黠的尹千雪,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独孤绝看着千雪的睡颜,笑了笑,又想起那天寻香楼的事情来。
那天回来的他脾气差到不行,连脸上最基本的笑容都保持不住。他甚至把听雨叫了过来,询问自己是不是得了狂躁症。
一番诊断下来之后,听雨给了最简单的两个字,‘吃醋。’
那一瞬,他哑然失笑。吃谁的醋,吃什么醋。
听雨很是固执的摇了摇头,解释道,“主子,你应该去跟着千雪姑娘,看看她的行为动作能不能影响到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