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勇敢。”
其实这件事儿换做是她,可能做不到雅音这样坦然。
雷雅音望着窗外,表情里略带悲伤:“可是我有种预感,我失去知秋了。”
安然在心中微微叹息,不知道知秋那边是怎么想的。
楼上传来莱娅的哭上,雷雅音起身:“我上楼去看看莱娅,你稍微坐一会儿。”
安然点头:“那我先不上去了,正好要给乔御琛打个电话。”
“好。”
雷雅音上楼,她走到阳台边,拨通了乔御琛的号码,把大致的事情都告诉了乔御琛。
“看吧,我就猜到是这样,雅音看知秋的眼神,实在是很值得人推敲。”
“一会儿你问问知秋,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他是怎么想的,都给雅音一个痛快,别吊着,这样雅音会很痛苦的。”
“我知道了,你先陪她们母女吧,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好啊。”
乔御琛来到叶知秋的酒吧时,他正在包间里蒙头大睡。
他走进去,叶知秋也丝毫没有听到声音。
乔御琛坐下,踢了踢他,他烦躁的睁开眼:“谁呀。”
见是乔御琛,他凝眉:“嗯?你怎么过来了。”
乔御琛笑了笑,没做声。
“什么呀,我一晚上没睡,你不会是来给我表演神秘来了吧,我没兴趣看,快回去陪你媳妇儿去吧。”
“她陪雅音呢,雅音也不知道因为谁,正痛苦着呢,安然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呢。”
提起雷雅音,叶知秋心虚了几分,坐起身:“你见着她了吗?她看起来怎么样?没事儿吧。”
乔御琛很是随性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要是想演戏给你看,个个都能拿奥斯卡。”
叶知秋叹口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吗?”
“刚刚我在来的路上,安然给我打电话,告诉过我了,你怎么想的。”
叶知秋郁闷:“我能怎么想,我昨晚想了一宿,还是觉得我跟雅音不行,我们真不行。”
“哪儿不行了?”
“她……不合适啊。”
“还是不喜欢,我觉得安然说的对,不管你接不接受,都给人家一个痛快话,别吊着,女人的时间都很宝贵,跟你耗不起。”
“安然说的?”叶知秋挑眉。
“最后一句是我加的,其余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