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划破了脚,阿姨给我取过一次。”
“划破了脚?什么时候的事儿,要不要紧?抬起脚来我看看。”
叶知秋往前坐了坐。
雷雅音倒是将脚往沙发边缩了缩:“不用看了,都好了。”
她脸色红红的,手有些不稳的打开了碘伏瓶子。
叶知秋起身,走到茶几边坐下,接过她手中的碘伏,抽出一个棉签,拉过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腿上,帮她的伤口消毒。
“怎么会割破脚呢?”
“我给莱娅和奶粉的时候,莱娅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我当时为了接她,把奶瓶子给扔掉了,等到我把莱娅安顿好的时候,也忘了奶瓶子碎掉的事情,我回神去穿落在桌边的拖鞋时,就不小心扎破了啊。”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这种小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脚没了。”
叶知秋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是拿自己不上心,大伤小伤不都是伤吗。”
雷雅音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她都说了,她没那么矫情。
叶知秋边给她擦碘伏,边郁闷的嘟囔道:“这乌苏的指甲是有多长,怎么抓的这么厉害。”
雷雅音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是有些长,但在她看来,真的没有深的那么夸张。
刚刚她在楼上,因为伤心,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
她抿唇,浅浅的笑了笑,“没关系的,那个女人也没占着便宜。”
叶知秋斜她:“打架这事儿很光荣?”
“不光荣,可是很解气啊。”
“嗯,你是该觉得解气,她都住院观察了,有可能是脑震荡,她下手黑,你也够狠的。”
“脑震荡?”雷雅音惊。
“怎么,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狠?”
雷雅音不屑一笑:“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动她脑袋一下,我跟人打架,从来不打脖子以上,我都捶肚子,看不出伤口,她还够疼,你这个前女友,她的反射弧真是奇怪,我打了她肚子,她却脑震荡,她这脑子,是长在肚子上的?怪不得这么毒。”
叶知秋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擦碘伏,边擦边帮她吹。
“你不信我?”雷雅音见他看了自己一眼,有些不爽:“你不信我没有打她的头?”
叶知秋没做声。
雷雅音无语:“我真没打她的头,我这个人敢作敢当,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我不会在你面前演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