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小爷是那种会听别人安排的人吗。”
“那他怎么给你打电话,让你来照顾我,还不止一次。”
“那除了我,你在这北城,还有人管吗?我不是你的心,你的肝,你的甜蜜饯儿吗?”
安然白了他一眼:“你行了啊,别把对付女人的那套,从电视上学的台词用在我身上,我听了恶心。”
“那你一定不是女人,”叶知秋翘着二郎腿指了指茶几上的汤:“赶紧喝汤。”
“我不喝,都喝了一个星期了,喝的恶心了,这个阿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天天煲汤给我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饭没有喝汤的习惯。”
“那也得喝,”他往前凑了凑,将碗往茶几边上推了推:“我看着你喝。”
“你看,我就说了吧,你很奇怪。”
叶知秋白了她一眼:“是你怪,想太多。”
安然没有动碗,叶知秋道:“对了,我昨天给雷雅音打电话了。”
提到雷雅音,安然的手顿了顿:“哦,是吗,她……好吗?”
“听起来无精打采的,不过好歹也接了我的电话,前几天打她手机,她都不接的。”
“聊了些什么?”
“我问她最近怎么样,她说挺好的。我说她还有没有害喜特别严重,她说挺好的。总之就是你问她什么,她都回答挺好的。”
安然沉默,未语。
“喂,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难过的,我就是想要让你知道,她最近挺好的。”
安然苦笑:“你觉得,她这样能算是好吗?”
“不管怎么样,从前的雷雅音是一定找不回来了,女人,一旦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却得不到的感情,都会很快的就成长起来,我想……雷雅音会真的越来越好的。”
安然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看到她眼底的愧疚神色,叶知秋呲牙一笑。
“不聊雷雅音了,乔御琛有没有告诉你,之前绑你的那两个绑匪的车找到了,他们在环山路坠崖后,那两个人都当场死亡了。”
安然凝眉,“没有。”
“乔御琛这人口风倒是挺紧的。”
“这两个人,死有余辜,”安然紧紧的握拳,脑海里却想起乔御仁走之前说过的话。
他说,放过他母亲是什么意思?
她当时本以为,这次的事故跟他母亲有关的。
“喂,你想什么呢,最近怎么这么能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