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最执着的事情,大概就是为了考入一所好大学,而拼命读了十几年的书。当然啦,我也是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管你多么的执着,付出多少努力,都不如有钱有权来的重要。”
乔御琛知道,她现在是意有所指。
不过他倒是并没有生气。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跟她的这种相处模式。
偶尔被呛几句,她竟也不生气。
她若能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超过三句,他反倒会不习惯。
“你曾经梦想的大学是哪里?”
“已经不重要了,”她说着,将练习册放到了枕头旁,人平静的躺下。
“既然是工伤,那我可要趁机补眠了。”
“晚上有的是时间睡。”
“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睡不好。”
乔御琛凝眉:“你是说我扰了你的睡眠?”
她笑,没有做声,闭上眼睛:“晚饭你请客。”
乔御琛摇头勾了勾唇角。
他跟这个女人的相处模式,多奇怪。
安然住了两天院,打了两天点滴就出院了。
第三天,她不听乔御琛的话,照常去公司上班。
工作了一上午才发现,霍妍的座位被撤掉了。
她是有多后知后觉。
中午,她跟郝正一起吃饭,她纳闷问道:“师傅,霍妍的座位怎么不见了。”
“她被开除了。”
“啊?”她冷了一下,“怎么会开除的,她又做错了什么?”
郝正看了她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道:“那天,被仓库那边给告了,那天你住院了,不知道,仓库的几个工人,抬那些货,整整忙到凌晨,她根本就没把仓库借人的这事儿上报,所以被开除了。”
就因为这个就能被开除?
她凝眉。
那她那天,表格出了差错,不是也照样没有被开除吗?
“她就是活该,工作态度有问题,别管她的事儿了,快吃吧。”
安然点头,大口的吃起了面条。
下午,谭正楠拎着文件夹进了乔御琛的办公室。
“**,去捷克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是护照,机票还有行程表。”
乔御琛点头:“放那儿吧。”
“还有,**,这个是我通过人调查到的这些年安然在监狱里的情况,你猜的没错,她在监狱里,的确是被虐待过。”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