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花九九刚才说什么？她不会呆在华九区？她不呆在华九区，那她是想呆在哪个区？
“九九陛下，你的意思说你要离开华九区吗？你想去哪里？”纪如水皱着眉头，有点无法理解凌冰的想法了。
“是，我要离开华九区。”凌冰点头。
“那你打算去哪里？我要和你一起。”纪智急了，紧跟着追问道。
“无尽丛林！我觉得和城市堡垒比起来，似乎无尽丛林更加适合我。”
“那我跟你一起走！”纪智坚定地道。
“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办？既然你不准备呆在华九区，你刚刚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们超级进化液的事？你给了我们一个残酷的事实，却不给我们坚持下去的希望。你是想让我们华九区所有的人都精神崩溃吗？”那个第一个宣誓效忠的何家主顿时急了，他感觉自己今天的心脏实在是太经受考验，乍惊乍喜，然后再是大惊，他觉得这辈子他的心都没有这么接受考验过。
“呵呵，那照你这么说，因为我告诉了你们事实，那么我就必须要承担起保护你的责任？”凌冰不由气笑了，“如此说来，倒是我做错了！我就不应该告诉你们真相，就让你们如同温水煮青蛙似的，不知不觉地死掉才对。”
那个何家主顿时蔫了。可是，这是关系到他们身家性命的事，这时他也顾不得难堪，着急地看向杨叶：“杨叶殿下，您也说说话好吗？请您劝劝九九陛下，能不能别......”这么任性，这后四个字他含在嘴里，到底没敢说出口来。
杨叶的脸色极其难看。
理智上，他的确觉得凌冰作为十阶的陛下，的确应当承担起她作为一个强者的责任。强者保护弱小，这本就是作为强者的现任；可是情感上，他却并不认为凌冰有错。凌冰的强大并不是别人的赐予，而是完全靠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凭什么就因为她是最强者，所以就应该牺牲自己的自由，来保护一群跟她毫无关系的人？她有她自己的选择！她愿意挺身而出，那是她仁义；她不愿意站出来，只想过她自己的生活，那是她的本份。别人有什么理由来强求她、指责她？
凌冰的眼光看向杨叶，眉头微挑，等着杨叶的选择。
杨叶抿了抿嘴，突然笑了起来：“我现在是一个废人，连普通人都不如，可不是什么殿下。何家主还是改改口吧，直接叫我杨叶就好了！”
何家主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不明白杨叶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明明就是一个九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