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择。
冯天放一怔。他的伤果然有这么重吗？居然到了会成为一个废人的地步？
不过，他对凌冰的话却没有一丝怀疑。既然九九这样说，那就一定是他身体现在最真实的情况，他对凌冰有一种本能的信任。
是一时痛苦，还是做一辈子的废人，这还有选吗？
冯天放的整个思考过程根本不足一秒，立即坚定地道：“来吧！你继续，我能受得住！”
凌冰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果然如她所料，冯天放选择了痛苦。也是，谁愿意做一辈子的废人？尤其是那些曾经拥有过强大力量的男人。
“好，那我开始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如果实在痛得无法忍受了，你就喊一声，我给你服用一粒丹药！”凌冰叮嘱道。
一粒回春丹的药效，不可能坚持到整个洗髓过程结束。等到回春丹的药力消耗完毕，冯天放承受的痛苦必然会更加剧烈。所以，中间肯定要多次服用回春丹。这个傻子，别死撑着不知道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