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包间的房门,看到刚刚洗过澡的费美琳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艳美的脸蛋上一片羞涩的潮红绽放开来,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齐臀小睡裙,双峰乍隐乍现,诱人想入非非。
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言,门刚刚带上,张洛蒙和费美琳就情不自禁地搂到了一起。
费美琳本来可以从洛阳市飞首都和上海,转机去英国,可是她特意挑选了昭苏台河转飞英国的这趟航班,就是想在临别前再与张洛蒙见一面,再次品尝那酣畅淋漓的极至快乐。
身材修长,几乎快赶上张洛蒙的费美琳,一下子就将张洛蒙顶到墙上,娇润的红唇猛地贴上张洛蒙的双唇,焦急湿润的小舌迫不及待地将张洛蒙的牙齿撬开,“唔唔”着就缠上张洛蒙滚热的舌头,拼命地吸吮纠缠起来。
也许与费美琳的外国老公经常玩这样的“游戏”,费美琳的技术竟然出人意料地好。张洛蒙粗浊地喘息,咬着牙抵抗那一阵阵的酥痒难捱。
良久,张洛蒙就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低吼,一弯腰就把费美琳拦腰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
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最纯粹的生殖交配的欲望,完全主宰了张洛蒙和费美琳的思想,两个欲火中的男女用尽全身力气去冲击和迎合,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彼此那里得到更多,也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全部无私地奉献给对方。
在巫山之巅,两个人融为一体。费美琳完全忘记了一切,只晓得用自己的四肢把眼前的男人缠得死死地无法动弹,只晓得在这个让自已欲仙欲死的男人耳边大声地呻吟:”洛蒙,亲爱的,我爱你 !”
听到费美琳鬼话连篇,张洛蒙知道她到达了的快乐的极限,随即自己也陷入了幸福的晕眩中。
激情过后, 费美琳又点了晚餐,让包间服务员将酒水送到了包间里。
三杯酒下肚,脸上泛起酡红,费美琳就又坐到了张洛蒙怀里,肆意地与张洛蒙亲吻。
费美琳一边跟张洛蒙疯狂低湿吻,一边啮咬着张洛蒙的耳朵呢喃道:“张洛蒙,其实我家是三代佛教徒,因为你我破了淫戒,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在我和英国丈夫感情倦怠之时,在我失去亲生父亲的最伤心的时刻,你是释迦摩尼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为了这种昙花一现的美好,昙花一现的快乐,我甘下十八层地狱!”
张洛蒙是无神论者,不理解这些虔诚的佛教徒那种信仰和肉欲夹缠不清的痛苦,便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费美琳对他深深的迷恋,对他带给她超越自我享受的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