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也不由得制止。
“域主府的公子自然是不苟言笑,长罄刚刚得罪了,公子莫言怪罪啊!”月姬瑶故意拉长了音,想到什么于是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赔罪说道。
月姬瑶此举算是给了舞阳台阶和面子,舞阳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不愿得罪你也得罪了。”说罢,赌气一般将酒一饮而尽。
“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得罪了公子可行?听闻前两日在城外发生了命案,性质极为恶劣,全程戒严在捉拿逃犯,公子可是官差呢。”长宁深知舞阳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他自然不知舞阳对于案犯心知肚明,有意提醒害怕月姬瑶太过张扬真得罪了他。
“御剑阁不愧是长生池域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这桩密辛也瞒不过。”
舞阳冷笑说道。
“那还不是师傅神通广大?”
“公子有捉拿要犯的重任,深得民心,却不知公子如今可有眉目?”月姬瑶的相问在舞阳看来确是步步紧逼。
“这案子谁犯下的你知我知,你莫在此作怪。”舞阳气的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单说给月姬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