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庚一惊,回过神来,却没听清刚刚李飞白冲他说了一句是什么。究竟是让他先回去呢,还是请他进屋!
这时,李飞白已把郭守享三个让进屋,回头又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进来!”
裴庚这下就不仅是惊,还带着狂喜。
郭守享的身份他已知道,其它的两个衙内虽不知什么来路,但能与郭守享如此亲近,想来也是背景通天!
他一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怎么可能不想跟这三位衙内结交!可也有自知之明,以自己卑微的身份,还没到能与这三位衙内结交的地步,不敢有此痴心妄想。
李飞白竟让他也跟着进屋,此举说明什么?
进屋之后李飞白会不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李飞白给他一个与三位衙内结交的机会啊,如此大恩,更让他要知恩图报,用心做事。想李飞白所想,急李飞白所急!
裴庚跟着李飞白进了屋,见李飞白请他与三个衙内入座后,张罗起泡茶。他连忙上前,要接过李飞白手中的家伙什泡茶。
李飞白笑道:“这里虽是国子监,你虽是监丞,也算是国子监的主人。但,这是我的寝舍,我方是此间的主人,你来者是客,我自得招待,哪能让客人动手!”
裴庚见李飞白没有把东西交给自己的意思,也只好回到座位前站着。等李飞白泡好了茶,在座子上坐下之后,他方在座位下坐下。却也不敢把座位坐实,只坐了半拉,随时准备起身回话!
李飞白介绍完郭守享三个,开始介绍裴庚,道:“这位是裴庚裴大人!”
裴庚连忙拱手讨饶,道:“在诸位公子面前,小的岂敢妄称大人!”
李飞白接着道:“你们可别小瞧了他,以为他不过是个八品的监丞。圣上已下口谕,待此间事了,便升他为祭酒!”
郭守享三个“哦”了一声,冲裴庚拱了拱手,道:“那我们以后就是裴大人的学生了,到时还要多仰仗大人之处。”
裴庚道:“是下官得仰仗诸位公子方对!”
李飞白笑道:“郭少说的有趣,好像裴大人不是祭酒,你就不是裴大人的学生,不需仰仗裴大人一般!”
郭守享三个哈哈一笑,道:“李少指责的对!裴大人不是祭酒也是监丞,我们同样是你的学生,得仰仗大人。”
裴庚连连摆手,道:“几位公子太客气了,说得下官如坐针毡,再客气下去,下官只得掩面逃走了!”
几人又说了两句闲话,李飞白道:“我见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