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发生!”
李飞白道:“成勋兄不必自责,谁叫那时咱们不认识,而我也有过错,这才发生的事。如今你我已是好友,再这样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顿了一下,又道,“公道自在人心,吕道夫该不该打,我想大家伙心里都有杆称,大家伙不用心焦,继续睡觉。”
马正道:“虽说吕道夫该打,可你涉世未深,实不知世道艰难,人心险恶。”
又道:“吕道夫是谁?五经博士,国子监里的官。你打一个五经博士,一个官,国子监里的其他五经博士与其它官岂能容你?这些五经博士本就是国子监里的天,是大多数监生巴结献媚的对象。若他们再在堂上严厉斥责你的行为,那些本身赞成你的监生们,也不敢赞成。”
梁廷举道:“马兄说的没错,你这次恐怕有输无赢。”
李飞白对输啊赢的倒不怎么在乎。他本身就不想来国子监,所以来,只是被赶鸭子上架,把他从国子监除名,正好。至于六代之内无法考取功名,也没什么。只怕大明经他一闹,以后当官也不需要功名就能当了。
不过,事情如此发展下去似乎不妥。皇上派他来,是甄别监生们哪些是皇上的人,哪些是杨廷和的人,若真的全是说他不对的,岂不是全成了杨廷和的人,没有一个是皇上的人?这个结果若让皇上知道,皇上还不大发雷霆!怎么也得甄别出一些,能够为皇上所用的人才是啊!
想到这里,他道:“这么说,他们完全控制住舆论了!”
梁廷举点了点头,道:“还不止!昨日孔庙教授司来了个教授,点名指姓说衍圣公要见你!其他从咱们屋子门前路过的监生,见教授来者不善,国子监瞬间刮过一阵风,说衍圣公对你的行为不愤,这是要亲自问罪呢?”
李成勋道:“衍圣公都生气了,这一下算是翻了天!其它院的监生都往咱们屋里跑,要抓你这个忤逆之徒,当场乱拳捶死!幸亏你不在,才不闹出更大的乱子!”
梁廷举道:“有几个只怕乱子不够大的,在人群里煽风点火,说什么这次若不严惩你,他们就自杀,要用血讨回一个公道!”
李成勋道:“扬言要剁手指的也不少!”
李飞白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只怕多多少少跟吕道夫、潘思征、盛宣之三个有关,说不定就是他们怂恿的。
这哪是怕乱子不够大,简直是把他往死里逼!
衍圣公生气了,要亲自向他问罪?不见得!今天杨廷和已做足了戏,只要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