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无法考取功名!”
梁廷举再看李飞白,李飞白还如之前一样,既不狂燥也不气愤,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心中暗叹李飞白定力真好,又道:“他们两个劝我多联系些监生,统一意见,到时说李兄不该打吕大人。”
李飞白这才不冷不淡的问:“你同意了!”
梁廷举点了点头,道:“同意了!”不等其它人有所反应,又道:“不过我说同意是跟他们两个虚以委蛇。李兄放心,我既痛改前非,并有幸交上您这样的朋友,怎会干出两面三刀,墙头草随风倒的事来。我是坚决同意你应该打吕道夫的。不过,你也得行动起来,多拉些人支持你,切不可一时大意,最后输给他们。”
李飞白道:“公道自在人心!”起身拱了拱手,道:“我还有件事要去处理,今晚不回来了。至于明天晚上能回来不能,也不知道!等事情办妥之后,我请大家喝酒!”
马正几个目送李飞白离开,梁廷举道:“李兄不把此事当回事,咱们可不能不把此事当回事!”
李成勋道:“该怎么办?”
梁廷举道:“从明天起,不,从现在起,咱们得在杂院多找朋友,支持李飞白打人有理!”
李成勋道:“就这么办!”顿了一下又道:“可惜,咱们只能在杂院找帮手,要是能去其它院找帮手就好了!”
马正道:“我也是在广文院混了六年的人,在那里也有些朋友,可以找他们帮忙。只是……”
梁廷举道:“但说无妨,不必遮遮掩掩。”
马正不好意思道:“请他们帮忙,光用说的只怕不行,最少得请他们吃顿饭喝场酒。可,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实在囊中羞涩,别说喝酒了,吃顿便饭都请不起。”
梁廷举笑道:“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事!”
李成勋拍着胸膛保证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是问题吗?马兄不用担心,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李飞白出了屋,没向国子监的大门口去,而是向小树林走去。
让国子监的学生讨论他应不应该打吕道夫,肯定是裴庚的主意。没想到裴庚的动作挺快,一天时间不到,就把他当诱饵抛了出去。
但裴庚终究是依附他的小官,算是他的下属,肯定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要与他说及此事。
所以,他想裴庚一定在碑缝中留下信息。
到了那座石碑前,见里边留了张纸条,约他去咸亨酒楼见面。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