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本来门可罗雀的眼镜店,一下子门庭若市,门槛都快被前来买眼镜的人给踏断了。
不光是有眼疾的,没眼疾的也要来配镜,不为其它,只为能跑杨阁老一样。各种度数的订单,已订到一年之后,有的人为了尽快拿到眼镜,甚至出十倍于市价的价格购买!
李飞白打了个哈哈,道:“杨阁老一出手,简直要吓死个人,小侄的小心肝现在还扑扑嗵嗵跳得停不下来。小侄还道是犯了什么事,原来是您老召见!”
杨廷和摘了眼镜,轻捏鼻梁道:“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戴上眼镜又道,“你怎么突然之间就离开了大明日报社,跑得无影无踪,干什么去了?”
李飞白道:“我被杨兄赞为大明第一才子,实感汗颜,自觉才疏学浅,根本配不上这个称号。于是花钱去国子监读书,以期长点学问,好配得上这个称号。”
杨廷和大惊,道:“你去国子监了?是郭勋安排的吗?”
李飞白摇头道:“不是!真的是小侄自己花钱去的,足足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个例监。”
杨廷和听李飞白去国子监了,敏感的意识到这后边大有文章,只怕是皇上要对国子监动手了。听李飞白说是自己花钱去的,读的是杂院的例监,他又放了心。
国子监,他唯一看中的就是选监,次之则是举监和荫监,例监与外监,在他眼里根本无足轻重。
要是皇上要对国子监动手,不说安排进选监,拉拢腐蚀太学院的监生,起码也会把李飞白安排进荫监或者举监,没来由安排进根本不值一哂的例监。
看来,还真如李飞白说的那样,是李飞白自己花钱进去的。
杨廷和打了个哈哈,道:“你要读书,为何不跟我说呢?跟我说我自会让你去太学院读书。那里的学习氛围重,监生又都是各府选上来的好苗子,有助于学习,学上几年,说不定就考上进士了。你却自做主张去了例监,那里能学到什么?”
李飞白道:“学习全凭天赋与自觉。天赋好能自律,在哪里都能学好。天赋差不自觉,去哪都学不好!再说,我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睁眼瞎,还是有几分自知之名的。考进士?这辈子只能做梦想想罢了!”
杨廷和道:“天赋与自觉重要,环境也同样重要,不然孟母也不会三迁了。至于是否能考上进士,有时候凭的不是真材实学,而是你的老师是谁!这个道理你可懂得?”
李飞白点了点头,道:“懂!”
此言并非虚言,他确实懂。跟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