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一脸的无语!
他娘的,汇雅斋的玉米就是我送的,连做法都是我教他们的,我早就吃腻歪了,还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到。
跟这种没有见识又瞧不起人的家伙说话,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他一口吹灭油灯,道:“马兄睡觉!”
马正也吹灭油灯,两人躺到各自的床上闭眼努力睡觉。
李成勋与梁廷举还在说话。
两人把汇雅斋做的饭菜,吹嘘的好像天上才有地上绝无,一道拍黄瓜,都能被他们说的不像普通的拍黄瓜,而像是天上王母娘娘吃的拍黄瓜。
马正不争气的连咽口水!两人听到这边传来的口水声,以为自己的计策有用,更加起劲的吹嘘起汇雅斋的饭菜是如何好吃。
马正咽口水的声音更急!对此,李飞白也没有办法,不觉暗赞李成勋与梁廷举虽说京师话都说的不利落,可口才着实不弱,讲得绘声绘色,别说从没去过汇雅斋的马正流口水了,就连他这个吃过汇雅斋的也忍不住流口水。
这两个家伙,要是再练练京师话,把京师话说的再标准流利些,简直可以去说相声了!
绝对不能任凭二人高谈阔论,不然觉睡不成不说,还会食欲大增。这深更半夜的,去哪找口吃的去!
李飞白大喝一声:“还让人睡觉不让!说话出去说去,别吵着别人睡觉!”
房子里顿时安静许多,稍后传来蹑手蹑脚的走动声,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噗”的一声,不知是李成勋还是梁廷举吹灭了灯,屋子里陷入寂静的黑暗中。
李飞白暗道一声:“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弱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只想做个低调的老实人,你们为什么非得逼着我发火呢!”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早上,李飞白还在睡觉,马正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的床头。
李飞白正睡间感觉床头有人,一个机灵半坐起身,看清床头站的是谁后,道:“原来是马兄!怎么起的这么早!”
马正略带三分不好意思,道:“今天不是有事嘛!我这人一有事就睡不塌实,所以起得早!”
李飞白知道马正所说的事是什么事,就是昨天答应下来的,让马正妻女去大明日报社上班的事。他当时没有跟马正直说是去大明日报社,就是怕马正不知道大明日报社是干什么的,以为是个不正经的去处,不愿妻女去。
想着,等到了大明日报社,让马正亲眼看一看,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