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坐起来,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看到站在床头的李飞白,以及被子上硕大的脚印!
他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努吼道:“你敢踢我,简直是找死!”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脚往李飞白脸上蹬去。
李飞白侧身一闪避开,随即伸手拽住李成勋的裤腿往前一拉。
李成勋站在床上的脚想要往地上跳,李飞白抬起一脚踩住,李成勋就在半空表演起劈叉。
李成勋从小就是习文没练过武,两只腿哪能劈开,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求饶道:“快断了,快断了!”
李飞白冷冷道:“屋里的秽物是你吐的,门口那泡尿是你撒的?”
李成勋道:“我喝多了,想不起来了,应该是吧!”
李飞白道:“这里是国子监宿舍不是你家,屋里也不是只睡了你一个人,而是只睡了四个人。你妈就没有教过你,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赶快给我处理干净了,以后再敢犯,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李成勋倒抽着凉气,点头道:“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请你赶快松松手!”
李飞白把拽裤腿的手一送,让李成勋在床上站稳了身子,回头对马正道:“要这样叫才有效!”
马正脸色忽然一变,道:“兄弟小心!”
李飞白早就提防着李成勋,眼瞧李成勋欲在床上拉他头发勒他脖子,身子往后一仰避开。两只手往上一举,扣住李成勋的腰带,一个过肩摔,把李成勋摔到地上。
这一下摔得极重,李成勋躺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能喘气,一连痛苦呻*吟一边道:“你竟敢打我,我身上的伤就是铁证!小子,你等着,我这就告诉舍管去!”
马正听闻此言,也忍不住动怒,道:“明明是你要打人,打不过就血口喷人,舍管怎会信你的一派胡言!”
李成勋从地上爬起,一脸狞笑道:“我是五品正郎家的衙内,你们算什么东西,你猜舍管会信谁的话!”
马正道:“就算舍管信你的话又能怎样?你满身的酒气,地上全是秽物!国子监明文规定,监生不得饮酒,更不得把宿舍搞得乌烟瘴气,就算舍管责罚我们,你也脱不了干系!”
李成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李飞白冷笑道:“怎么,要去告我打你是不是?反正都要被你告了,打得轻打得重责罚一个样,不如再让我打个十拳八拳如何?”
李成勋吓得往后一跳,望着李飞白砂锅一般大小的拳头,惊道:“咱们是监生,来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