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得给你吃颗定心丸。”他道:“李兄弟放心,我跟户部左右侍郎家的公子是好兄弟,进他二位的家里就如进自己家一样方便,平时跟左右侍郎又是叔侄相称,到了户部,只要搬出这两位中的其中一位,保管咱们平安无事的出来!”
李飞白道:“那就全佯仗乔兄了!”
乔仪连连客气,又说了几句恭维李飞白话!
说话间,前边正在走的衙役突然拐了一个弯,朝一处败落的衙门走去!
乔仪一惊!不是去户部的宝钞提举司吗?怎么往这个衙门而来。这是什么地方,来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衙役走得口渴,来这里讨口水喝吧!
他慌忙去看这是什么衙门,一看之下不由得冷汗直流!
那个衙门太败落了,因为年久失修,门檐上许多地方的瓦已经脱落,露出里边的土和椽。
大门上的漆也已剥落,有两处门钉不知被谁扣去,也不说修补。
门子拄着根水火棍正在打盹。不,确切的说,那门子已经瞧着了,口水正顺着水火棍往下划,此起彼伏的鼾声从嘴鼻中钻出来。
那衙门败落归败落,可门上扁额上清楚无比的写着“宝钞提举司”五个大字。
真是见了鬼了!这里怎么可能是宝钞提举司呢?若这里真是宝钞提举司,那他夸下的海口还如何实现。
乔仪神色慌张,道:“宝钞提举司不是在户部吗?怎么在这里!”
那衙役早就认定乔仪与李飞白是普通人,既使身揣十万两银子,也是身揣十万两银子的土包子。听了乔仪的话,更加确定两人的身份,呵呵笑道:
“知道宝钞提举司有多大吗?宝钞提举司下辖两局一库,这么大的地方岂是户部衙门能容得下的!若不在这里,而在户部衙门里,让那些大老爷们去哪里当值?”
说话间,手拉长索就把两人往衙门里拽!
乔仪完全乱了方寸,大喊道:“我葛叔杜叔呢,你快点派人去户部通知他们一下,就说我乔仪被你们抓到宝钞提举司来!”
那衙役到了自家衙门口,又眼见乔仪与李飞白有如瓮中之鳖,想不进衙门都难,态度立马恶劣起来,喝道:
“哪个知道你葛叔杜叔在哪?衙门重地也是你丫大呼小叫的地方?赶快把你的鸟嘴给我闭上,再敢喧哗一句,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打盹的门子正睡得香甜却被人吵醒,一脸的不耐,听乔仪说话,顺口就道:“哪个是你葛叔杜叔!”
乔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