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观楼笑了一会,看到郭守享面色不善,马上明白得赶快制止这一切!
瞧着大家伙都在笑李飞白,其实在笑郭守享!他与郭守享关系非同一般,哪能让郭守享下不了台,道:“大家都别笑了!”
范观楼仗着他爹的势,说话还是有人听的,笑声慢慢停歇。
他道:“都笑什么笑?人家吹牛了吗?没有!这位小兄弟是谁?四少的随从!四少是什么人?郭太保家的公子。烟酒行是哪家的买卖,郭太保的!酒就是人家家里卖的,你们买着困难,甚至根本不可能买到,在人家那里又算得了什么事?”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俗话说卖啥的不缺啥,太白酒既是郭家的买卖,一个随从每天喝特供皇家又有什么奇怪的,很合理嘛,解释得通嘛。”
一番话说的很合理,听的人都把头点了点。不过,很快一个衙内发现其中的破绽,若一个郭守享的随从每天都喝特供皇家,足以证明郭守享家特供皇家已多的不像话,不然哪轮得到一个随从喝。
那郭守享来参加邬景和的英雄宴怎会不拿一箱特供皇家,而仅拿了一箱特供一品!
那个衙内问出心中的疑惑,引的大家伙又笑了起来。甚至有人追着郭守享问道:“四少,你家这个随从有没有吹牛,你最有发言权。你说,他是不是天天喝特供皇家。”
大家伙看李飞白是跟着郭守享来的,都以为李飞白是郭守享的亲随。
郭守享甚是窘迫,不知该怎么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巴不得能找到个地洞,好躲在里面藏一会。
那个衙内的爹也是个一品,他爹的官位甚至比刘擅水和范观楼的爹责权重,而且他是所有衙内中年纪最大的。
但仅仅因为他不是嫡子,家中排行老四,就没有资格跟邬景和、陆炳坐在一张桌子上。所以,他十分敌视同样跟他一样,家中排行老四,却有资格跟邬景和、陆炳坐在一张桌子上的郭守享。
凭什么?仅因为郭守享的爹是太保,位高权重,就有资格?所以,他十分乐意看到郭守享下不了台!
见郭守享像只斗败的公鸡,一直垂着头不说话。他继续煽风点火,道:“范大少说郭家的一个随从能天天喝特供皇家,你们信吗?”
所有人都不信,但没人说话。他们心里清楚,只要一说话,就是让郭守享下不了台,无形中得罪了郭守享,亦就是得罪了郭家。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那个衙内清了清嗓子,还准备再煽点风点点火,忽听有人道:“我信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