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埋了!”
从何天冲的话中可以听出,何天冲想做镜子的生意,但他的镜子生意是为了结交高官巨宦的,何天冲的官也太小了!
可话已说出来,也不能否认,只能婉转的拒绝。
李飞白笑道:“想代理销售镜子可是有条件的,咱得签定合同!首先得交十万两银子的保证金,其次每年必需购一千面,一次性付款,不能赊欠!”
何天冲略一迟疑,道:“也就是说,有二十万两银子才能拿下湖广的镜子生意?”
李飞白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哥哥啊,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你没本钱做这笔生意。”
何天冲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定了,这个买卖哥哥做了!得空,咱就把合同一签,回头去你那里拉镜子!”
李飞白略显诧异,真没想到眼前这位锦衣卫小头目还是个实力雄厚的主。转念一想,又似乎明白何天冲为什么实力雄厚,问道:
“那个巡按居希哲欠哥哥的银子都清了?”
何天冲呸了一声道:“这个穷光蛋,我们左敲右敲也没敲出个一千两银子来,看来那笔帐十有八九要黄了!”
李飞白道:“那哥哥去哪用二十万两银子来做此笔买卖?该不会耍小弟的吧!”
何天冲一笑,道:“我有个贵人当合伙人,银子你就放心吧,绝不会少你一两银子的!”
李飞白想起,秦猛曾说何天冲跟锦衣卫的一个指挥佥事走得很近,那个指挥佥事架子大得很,目空一切!
他道:“哥哥的贵人,该不会是姓陆的指挥佥事吧!”
何天冲道:“没错,就是指挥佥事!”
李飞白道:“那哥哥称大人就好,为什么要称贵人呢?”
何天冲道:“他很贵,贵不可言!”
李飞白见何天冲说得神秘兮兮,好奇心起,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何天冲道:“不可说,不可说也!”顿了一下,又道:“改天老弟去了京城,我会安排你们两个见面的,到时你再问问郭太保,就知道他是如何的贵不可言了!”
李飞白也就不再问。他本以为,一个锦衣卫的指挥佥事,不过正四品罢了,还是白瞎了湖广的镜子买卖。
当听到连郭勋都知道姓陆的指挥佥事贵不可言,可见此人的背景极深,用湖广的镜子买卖来结交如此人物,也算物有所值。
何天冲又道,“老弟别怪,我又把话题岔开了,你接着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