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次,李飞白还没什么,只是坐下的马早累得气喘吁吁,再来个十趟八趟的,只怕马会累坏了!
秦猛也看出事情的不对来,道:“兄弟,我看姓方的老小子是在故意找茬!”
李飞白何尝看不出方献武这是在故意找茬,目地就是想让他气浮心燥,做出出格的事来,好拿鞭子好好抽他一顿。
可,方献武此行的职责是护送车队安全的,谁让他低调自认领队,方献武询问到了什么地方也是份内职责,倒挑不出理来!
秦猛接着道:“不如让我去跟他干上一架,看他还敢不敢找兄弟的麻烦!”
李飞白苦笑摇头,事情要是能如此简单的解决倒好了!
他相信秦猛打十个八个方献武不成什么问题?可人家手下还有一千兵卒呢,岂容你如此殴打将官,到时上演一出全武行,那可如何收场。还没出济源地界呢,就已内哄,如何才能把玉米平平安安的送至河南?
传到傅元几个人的耳朵内,还不把他们给活活气死!
秦猛也知自己的话是义气用事,叹道:“可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样下去,不仅马会累坏,你也受不了啊!”
李飞白倒是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只需将傅元亲笔写的,任命他为领导小组成员的文书一亮,保管方献武会偃旗息鼓!可这样一来的后果是什么?
当官的百般巴结,将他簇拥在中间骑行。车夫们对他敬畏有加,哪还再敢跟他说笑!长路漫漫,来回数月,如此岂不是要被憋闷死!
可,不如此做,方献武无休无止的让他来回跑也不是个事啊!
他叹了一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总会想到办法的吧!”
车队过了柏香,折而往南,向孟县方向而去。
孟县又叫孟津,那里有个渡口,过黄河即到河南府的巩义县。
眼瞅着日头至中,方献武下令休息,叫来李飞白道:“这到了什么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