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毒就是下了,为什么要敢作不敢当呢?”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很多凶手,都是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我看该用刑就用刑,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冯江亭怒目圆睁,狠狠瞪了崔一鹏一眼,暗道:“你自己一屁股屎都还擦不干净呢,意敢跟我们死磕,究竟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他回头看了傅元一眼,心道:“自然是你给他的胆子!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敢动钱子俊一下。傅元啊傅元,你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千不该万不该让我陪审。”他正要轻咳放话,已听赵学飞说道:
“崔大人说的没错,很多人抗不住打,一用刑就招了。可下官当县令这么多年,发现凡是用刑的案子多有冤案。毕竟,钱子俊身份不同,还是个有官职的人,不能说用刑就用刑。想要用刑,起码也得等奏明上边,夺了他的官职才能用吧!”
冯江亭道:“对嘛,岂能因别人的一句话,就对一个有官职的人用刑。崔大人,赶明儿有个百姓说你贪污受贿,告到我那里,我岂不是也得对你用刑?”
崔一鹏暗道一声,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说错话呢?自己当知府也许多年了,难不成连这点规矩也不懂!看来今天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时竟忘了钱子俊大小是个六品的镇抚,怎能随便用刑?
他暗暗警告自己,今天的事情着实关键,一定要小心应付,却不可大意坏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