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庵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用志在必得的眼神告诉毛清,没错,他报的是三十七万五千两。如果一件商品,赚不到翻番的利,这件商品他情愿不做。他已经能够确定,一个煤火最少能卖五十两往上,将全部煤火卖完会回本七十五万两。七十五万两的一半是三十七万五千两,这是他的心理底价。
毛清唱道:“零零壹号出价三十七万五千两,有加价的没有?”全场没有人回应。那些商号的大小掌柜,生意做的没有大兴号大,开的铺子自然没有大兴号多,其中绝大多数的生意都没做出河南省去,更有甚者做的仅是一州一府的生意。
铺子少相应的客源就少,一万五千个煤火卖得价格越低,越有可能卖出去,不然极有可能砸在手上,那不成了赔本的买卖?赔本的买卖谁去做!不像大兴号,铺子多客源多,东家不买西家买,总能把东西卖出去,能够卖出高价来。
李飞白拱了拱手,道:“多谢唐老板捧场。”
唐心庵道:“谢什么谢?你的生意就是我闺女的生意,我闺女的生意我哪能不捧场!”
唐子兰举唇就要相讥,鉴于在坐的人太多,最终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心中暗道:“也不知是谁,前两天还说我把钱都败光了,为了逼我回去,甚至立下赌约。如今见赌输了,这笔买卖又有利可图,在这说起漂亮话。”
唐心庵见唐子兰冲他翻了翻白眼,笑呵呵道:“怎么,闺女,我说的不对吗?”回头又对李飞白道,“人一老就想享天伦之乐,可我闺女在这里跟你做生意,我俩经年累月的见不着面也不是个事。我闺女不回去看我,我总得来看看我闺女,小老弟,烦你在济源给我找个院落,好让我时不时来济源瞧瞧闺女。”
唐子兰再次翻了翻白眼,暗道:“真是老奸巨滑!瞧出李飞白不是池中之物,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心里打得那些算盘,别人看不清楚却休想瞒过我的眼睛。”不过,她虽这样想着,但跟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唐心庵再无其它,长时间不见也十分想念,老父若能时不时来济源住,也是随了她的心愿。
想到这里,她把那个让她扬眉吐气的李飞白又看了看。当李飞白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扭头看时,她连忙垂下头来,脸颊上没来由的生出一道睱红,烫得厉害。
拍卖会继续进行,也都是李飞白最近做出来的东西,拍卖的形势跟拍煤火一样,与煤火不同的是,这四样东西没有时间限制,所以是以一年的产量为限拍的。四件东西中唐心庵仅有一件看上,又花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等拍卖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