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让他再上一次钩呢?
这时有两个衙内走了过来。冲钱子俊拱了拱手,道:“子俊哥,你也来了!我们还道你公务烦忙不来呢,早知道咱们就一块来了,路上也好说说话。”
钱子俊站起身回礼,李飞白等人也都站起身来回礼。
钱子俊见那两个衙内一直往李飞白身上来回打量,就知道二人的意思。他跟这二人关系还不错,不为其它,只为他们的老子跟自己的老子一样,全都刚正不阿。也为他们跟自己一样,还算能洁身自好,不会结交心怀不轨的奸人,去拿不该拿的脏钱。结果就是,二人跟他一样,身为衙内,全都是穷得叮当响的衙内。
这两人比他小了一二岁,因此以他马首是瞻。估计见他跟李飞白交好,李飞白刚刚又表现的财大气粗,于是过来交好,希望能从李飞白这里找到发财的门路。
毕竟身为衙内,太穷的话是说不过去的。被其它衙内小瞧了还在其次,总得吃喝玩乐应酬交际吧?如此年纪正是摆排场耍阔气的年纪,没有钱傍身,怎么能够!
两人既然认他为哥,钱子俊就不能让两人太过寒酸。他已从李飞白这里用了不少的画,全卖出去卖个十万八万两不成问题,也得让两个小兄弟从这里捞点好处。
钱子俊当即介绍起来,道:“这两位是我的小兄弟,跟我的关系是在所有衙内里边最好的。”他指了指个子略高的道:“这位名叫刘体龙。”又指了指个子略矮的那个道:“这位名叫蒋敬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