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能治好我王老哥的病?”
李飞白道:“奇人曾交待,此药三剂见效,九剂去根。王老伯生病日久,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奇人赠得十二包全部拿来。如果王老伯服完此药仍不见好,吃再多的也是徒然。”为了避免王守仁吃药治好了病,另有人再来求药,那时他可没地去找药,除非李时珍发明出青霉素,因此又特别交待:
“想吃也没得吃,因为我也没有药了。”
郭勋沉吟片刻,转头问道:“王老哥,咱们吃一剂试试?”
王守仁被此病折磨得日久,那种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有时甚至想早死早脱生,免得再受无穷无尽的痛苦。为了治好此病,他什么药都试过,也就不怕再多试一次。点了点头,道:“试试也罢。”
郭勋道:“此药如何服用?可有什么禁忌?”
李飞白道:“此药饭后用水吞服。至于禁忌嘛,倒没有,服药后最好躺在床上休息。”
郭勋道:“咱们刚刚吃完饭,正好服用!”说罢,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王守仁身前,将敞开的纸包递了上去。
王定一慌忙命人送来温开水,放到王守仁旁边的茶几上。
王守仁看着纸包里的药粉,正如郭勋所说,像极了面粉。他自嘲道:“我以前吃药,都是十几二十包的药材熬一大碗药水,苦就不说了,份量还大,也不知是治病呢还是受刑呢?今天这药,就这么一丁点,是我这辈子喝的最少的一次药了。”说罢,将包里的药粉全都倒入嘴中,然后用水送下。
郭勋问道:“王哥,怎样?”
王守仁咂吧咂吧嘴,细细回味,道:“不苦,好像没什么滋味,也就没有受刑的意思!”
郭勋笑道:“王哥,我哪是问你药苦不苦,而是问你吃了药有没有好点。”
王守仁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的。”转头又对王定一道:“王兄弟,咱们一切遵医嘱,烦你给我找个清静的房间,让我休息去?”
王定一连忙答应,前边领路带着一众人等去了一处清静房屋。
郭勋急于知道结果,站在门外不肯离去。他不走,其它人也不好走,都站在那里陪着。过了一会,护卫们也都赶了过来,大气不敢出的候在那里。
郭勋等了一会,觉得如此等法也不是个事,问道:“可会下围棋?”
王定一道:“略通一二。”
郭勋道:“你我下一盘如何?”
王定一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