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莅临济源,当然是列队前往迎接,带些兵马前往鸣锣开道,也可把仪式搞的威严一些。难不成把两位爵爷迎来济源,还让爵爷与百姓抢道?当然是远远的就把百姓喝到旁边。
而且,赵学飞带着兵马前往,还有一个好处。李飞白既然得罪了两位爵爷,自得好好治罪才行!只有把李飞白往死里整治,方能跟李飞白撇清干系。可不带些人手去怎样才能把李飞白往死里整治,莫非让老爷们亲自动手?那不是有辱斯文?
曹致远本来是不愿淌这趟混水的,虽说能见到两位爵爷,说不定还能在两位爵爷面前表现一番,给两位爵爷留下点印象,以后升官也容易些。可就怕去了根本无法表现,两位爵爷若牵怒于他们,留下的便不是好印象,以后升官就甭想了。
可是现在,他又想随着去阳台宫转转。赵学飞是他第一恨的人,李飞白是他第二恨的人,他倒要看看两个仇人如何自相残杀。心中暗道:“狗咬狗一嘴毛,好玩。”
人马很快集结完毕!
赵学飞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马坤大喝一声:“目标阳台宫,出发!”大队人马便出了衙门,往西城门而去。
若是平常,赵学飞四人是要坐轿出去的,可阳台宫事急,四人也只得骑马而行。
赵学飞一马当先,后边跟着县丞、主薄、典史以及马坤与刘维盛,再后边跟着各班班头以及马快。这些人都是骑马的,可也不了跑得太快,跑得快了,后边跑步的步快、皂隶、弓兵们就跟不上了。
林志渊看了看身旁的曹致远,笑道:“曹大人,你不是不来吗?怎么又来了?”
曹致远笑道:“有人要倒霉了,不去看看怎么可以!”
林志渊本来还想谢谢曹致远赶来帮忙,听了这话不由把眉头皱了皱,心道:“跟你相处日久,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恶毒的人。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去瞧热闹?我还是跟你这种人保持点距离为妙!”一脸厌恶的把马往旁拉了拉,与曹致远拉开距离。
曹致远哪能猜不出林志渊的心思,就算猜不出,也能从林志渊的脸上看出来。他异常不乐,眉头一皱,暗道:“小子,等我做了县令,瞧我怎么整治你。”
赵学飞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冷笑一声,心道:“没错,是有人要倒霉,就是不知是谁!”他回头看了一眼,道:“曹大人,烦你携同华大人与林大人,领着人马慢慢跟来,我与马坤先行一步!”
曹致远十分不屑!没想到一个即将被问罪的县令还敢给他这个既将荣升的县令发号施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