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钱银子你们也别想得。如何?”说完,又从怀里摸出两个五两的银子,交给两个卫兵。
五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卫兵一个月的饷银也不到二两。虽说,此去肯定被钱镇抚喝斥一顿,可一下子能赚五两,被喝斥两顿也值得啊!
两个卫兵动了心,互相对了个眼色,一个道:“你真的要赌?”
李飞白道:“真的要赌!”
那个卫兵道:“你既然非得给我们送钱,那我们就笑纳了!”说罢,两人将银子各纳入怀中,一个去营中通报,另一个则跟李飞白说笑起来。他道:“公子在济源干得什么差?”
李飞白道:“县令幕友!”
卫兵道:“那一年赚得也不多啊,也就一百来两银子,怎么就舍得将十两银子白白打了水漂。”
李飞白道:“这么说,我是输定了!”
卫兵笑着没有回答李飞白的话,道:“你一个幕友是几品?没品吧!我们哥俩已在这里守门的日子也不短了,你知道想见镇抚大人的有多少人?好几百个!六品以下的就别说了,那是一定不见的。六品以上的就有几十个,其中一个还是布政使衙门的参政,三品的大官啊!我们哥俩虽知道镇抚大人的规矩,可想着三品的大员,那哪得罪的起,赶紧禀报镇抚大人。你道结果怎样?镇抚大人同样不给面子,还把我给训斥了一顿。你说,镇抚大人都不见,他会见你个幕友吗?”
李飞白道:“等等吧,说不定见呢?”
卫兵道:“我劝你还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话音刚落,去禀告的卫兵返了回来。说话的卫兵见那个卫兵脸色不好,接着又道:“你瞧怎么样?他又挨了训斥回来,镇抚大人铁定不会见你的。”
禀告的卫兵走到门前,那个卫兵问道:“怎么样,不见吧!”
禀告的卫兵从怀里掏出银子,道:“李公子请跟我来!”
李飞白伸手接了,又伸手对那个卫兵笑道:“你那五两呢?愿赌服便,也拿出来吧!”
那个卫兵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品大员都不见的镇抚大人,今天怎么要见一个没品的县令幕友。他从怀里掏出了银子,递给李飞白。这时,更加让他无法相信的事情出现,镇抚大人竟拖着伤腿迎了出来。眼前这个客人得多尊贵,镇抚大人才会迎出来!不过,他也暗自庆幸,自己刚刚的言语还算和善,没有说出难听的话语,不然得罪了这位镇抚大人的尊贵客人,哪有好果子吃。
李飞白快步迎向钱子俊,伸手要去扶。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