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破釜沉舟的要跟我拼了。而是班头看自家侄子受气,要找回面子的。也不知那门子在他面前如何歪曲事实,让他竟敢派人把我再请回来。”
门子班头把李飞白上下打量了两眼,惊堂木往大案上一拍,屋内传出“啪”的一声响,喝问:“来者何人!”
李飞白瞧惊堂木不过时半截青砖,强忍着笑,道:“我叫李飞白!”
门子班头道:“你混进衙门,意欲何为?”
李飞白了然,原来门子是如此歪曲他的话的。所谓不知者不罪,解释清楚了想必班头就会让他走。他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去拜见县令迟了,县令心里肯定会不乐,笑道:“班头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是拿着聘请文书进来的,文书你侄子也看了,盖着官府大印,你怎么说我是混进衙门的?至于进衙门干什么,我也说的很清楚,是拜见县令大人的。”
门子班头道:“文书何在!”
李飞白便把文书掏了出来。那个门子拿了,走到案前往上递去,笑道:“二……班头请过目。”
门子班头认识几个字,却没去看文书上的字,而是直接去研究盖的大印。他是守大门的,平常也不可能接触到衙门往来文书,对印的真假琢磨不定。只是见印泥着色处有轻有重,有些地方甚至没有着色,心中估摸掌印的差吏不可能如此马虎,盖个印也盖不均匀,可见这份文书十有六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