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邓宝六人前往县城。众人进了城,马坤让力役把六人送往大牢,领着李飞白去看那两间门面房。
老郭早从马坤嘴中得知李飞白的义举,甚是感激,在保人的见证之下交割完房子,说什么也要请二人喝酒。盛情难却,三人来到天香楼。上楼之际,有个小吏也在二楼吃饭,许是内急,正匆匆往楼下走。看到马坤,连忙打着招呼。
马坤爱搭不理的,随意应酬了两句,便上楼而去。李飞白心想,这个小吏的级别一定比马坤的要低上许多,马坤这才懒的搭理。
席间,那个小吏又过来敬酒,推门之际,见李飞白坐在首位,马坤坐在下首相陪,不觉略略吃惊。又见马坤正拿着茶壶给李飞白续水,并介绍着刚上的一盘菜是什么菜!说话时,马坤的屁股甚至不敢全挨着椅子坐,而是半拉屁股离开了椅面。他更加吃惊,暗道:“这年青人是谁,为什么马坤如此巴结。在整个济源县,除了县令大人,县丞大人马坤也不会如此巴结,不知这个年青人是什么来头。”
他敬酒之时,旁推测敲,想要打听出李飞白的来历,可马坤装聋作哑,丝毫没有告知的意思。马坤跟他说话时态度倨傲,可对那年青人说话时,倨傲的之意立马不见,又换成恭恭敬敬的态度。他敏锐的发觉,不管这个年青人是谁,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反正只要恭敬就对了。
他恭恭敬敬的给李飞白进了杯酒,又恭恭敬敬的告辞离去,回到自己那个雅间,整个人发起了呆,就连同伴敬酒也没心思喝。心中想着:“若是能够那个年青人攀上交情,今年往上升一升,肯定就有希望。”
李飞白大醉而归,第二日早上醒来,头晕沉沉的,肚子里翻江倒海甚是难受。这数日来连番醉酒,他暗暗靠诫自己,以后再不能这样喝,再这样喝非喝死不可。等洗嗽完毕,喝了嫂子熬的小米粥,难受劲才得以缓和。
吃完饭,他出了家门,来到寅宾馆,走到后院,见钱子俊正在缓缓行走,便快步走上前去,笑道:“大哥,能下床走动了?”
钱子俊道:“有你这个神手精心调治,伤好的特别快。”
李飞白道:“走一会还是回床躺着,免得牵动伤口再出血。”
钱子俊道:“不躺了,再躺身上就该长蘑菇了。”顿了一下又道:“我明天打算回去!”
李飞白“啊”了一声,道:“这么快就走?你的伤不要紧?”
钱子俊道:“伤倒没什么要紧,骑马走的慢些,到开封府应该没有问题。”又道:“告的假时日已超,回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