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仅够一年的开销,可在此时却能买间门面房,绝对比后世的钱值钱。可他穿越来过是为了过这一年三十来两收入的日子的?他要出人头地,他要荣华富贵,他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三十来两怎么可能办到?现在最需要的是钱,大量的钱,足够他研究出电让手机复活,别说三十来两,只怕三千两三万两也不见得够,靠小生意等把钱攒够了,他也去找阎王报道了。
所谓本大才能利大,李飞白无时无刻不在想做什么生意赚钱,倒也想好几门赚钱的生意,只是苦于没有本罢了。若让他靠做小生意赚钱,等本攒得够了再做大生意,绝不能够。人生苦短,当然是尽快的飞黄腾达最好,怎能蹉跎岁月。听到这里,他道:“做什么生意赚钱,就不劳大哥费心,我会想办法的。后来怎样?”
郑浩然道:“迟不迟早不早,偏偏三日前开封府来了位镇抚大人,住在寅宾馆里得了急病。衙门里,县令大人以下,十数个大小官员正事也不管,天天呆在寅宾馆里。你初来乍到,什么规矩也不懂,冒冒失失到了寅宾馆,一天不知要冒犯多少位官爷,还不被打的遍体鳞伤!唉,我千算万算,以为给你找了件美差,没想到给你找了件要命的差事!”
李飞白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他出生便知人生下来平等,在他眼里当官的和普通老百姓并没什么区别,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笑道:“大哥不用忧心,我小心点便是!”
郑浩然道:“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我昨夜已跟寅宾馆的馆夫说好,你这几天在伙房帮厨,轻易不要踏出伙房一步。如果不巧遇到官爷,也别管是什么官,跪下磕头口称大老爷就行。等过几天,镇抚大人的病好了,离开了寅宾馆,你再在馆里随意走动。”
李飞白点头称是。反正,他此时的目标仅是赚钱,还不想跟当官的打交道,不见就不见好了。至于让他见到当官的就磕头,却怎么也不可能办到,心中暗道:“大不了到时避开就是!”问道:“镇抚是个什么官,为什么能让县里的官们连正事都不干,围着他转。”
郑浩然道:“要说,这个镇抚也不算什么大官,只不过是开封府卫所的一个所镇抚罢了,是个从六品的官罢了。”
李飞白道:“我懂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县令大人是七品,所以对镇抚甚是献媚。”
郑浩然道:“你懂什么!一个武夫又怎能跟我们这些文人相比,别说小小的一个从六品,就是正五品,县令大人也不会放在眼里。”
李飞白甚是好奇,问道:“那为什么全县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