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才正是导致她悄无声息标称这副鬼样的原因。
“串儿是谁?”
“就是死掉的那个宫女。”小宫女回她。
秦翩翩更觉头疼,挥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
柳荫见她愁眉不展,立刻走上前替她揉肩按摩。
“主子,会不会是这串儿偷换掉了苏婉仪的脂粉,所以导致苏婉仪用了脂粉化妆变成那副模样。而串儿自知活不了了,为了不拖累家人,直接服毒自尽了?”柳荫轻声问了一句。
“人家就是想你往这方面盖棺定论呢。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之前张成带回来的那块白色锦帕,正是我和皇上都拿到的那两块提醒的帕子,布料和裁剪一模一样,正好连这个疑点都解释了,证明那帕子就是苏婉仪送来的。这串儿为何好端端地要如此祸害苏婉仪,一点旧情都不念,总之我是不信的。”
这事儿就悬而未决,后宫里还未曾引起什么震荡,朝堂里就已经闹翻了天。
萧尧坐在光明殿上,一身黑色龙袍,头戴金冠,殿中跪了一片朝臣冲他行礼。
就听张总管扬高了嗓子道:“有本上奏,无事退朝。”
他刚退回去,就见朝臣之中有一人出列,高声道:“微臣户部侍郎替江南知州苏道陈情,苏婉仪如今卧床不起,原本正是好年华,却要如此颓丧度过残生,生不如死,还请皇上能早日督促桃妃娘娘,将凶手绳之以法。”
萧尧挑了挑眉头,竟然还把这种事情放到朝堂上说起来了。
他原本不准备搭理,一连三日那蔡侍郎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每日必启奏此事。
等到第四日的时候,他就开始上朝嚎啕大哭,说是桃妃掌管后宫,并不大用,不能给苏婉仪讨回公道,反而一心想要发展自己势力。
终于萧尧动了怒:“蔡大人,从第一日提起后宫之事,朕没搭理你开始,你就该闭嘴了。结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桃妃如何执掌后宫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来,说说,你买通了后宫里哪位宫女太监呢?还是和什么人有暗通曲款的事情啊?亦或是饼贵人给你从宫里送了什么消息?”
皇上的声音不算大,语气还显得波澜不惊的,但是正因为这几句话,却着实把蔡侍郎给吓得腿软,脸色苍白。
无论是哪一条,他都吃不了兜着走。
“微臣言语不当,只是还请皇上看在苏婉仪伺候您多年的份上,让桃妃娘娘多费心思,给她一个公道。”蔡侍郎憋了半天,终于还是选择低头认错,但是言语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