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沉气场。
他担忧的望着,站在大厅中的白胤,心道这一次,他肯定是要脱一层皮。
至今,他还犹记两年前,少主得知陈奇山遭遇时的疯狂。
晚了两年的惩罚,应该不会再出人命,玄武这样自我安慰着。
姜泽北弯曲食指,在黄花梨木质桌面轻轻地敲击。
一声接一声,清脆而分明,在这安静的大厅中,给人无声的威压。
白胤之所以在姜泽北来之前下跪,就是来请罪的。
如今感受到少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与空气中无声的威压,他抿紧唇,恭敬而真诚道:“属下有罪,请少主责罚。”
话毕,他人已经再次跪下。
望着再一次下跪的白胤,姜泽北的目光越加深沉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