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早已不在人世。
陈奇山将酒喝完,站起身抬脚往门口走去,决绝而不犹豫。
走到门口,他停下了脚步。
“子钺,其实我好难受。”
声音不稳,细细听他的嗓音,竟然有些抖。
让人听了有些难受。
朱子钺转身,深深地望着背对他的陈奇山。
他轻轻开口:“我懂,我都知道。”
陈奇山自嘲一笑,“我不愿这样面对泽北,落到今日这地步,都是我的缘由,可我昨晚看到泽北,尽管他眼底没有丝毫的怜悯,任何的同情,可我看到了更加沉重的东西。”
他的语气看似平稳,说出的话也不停顿,可颤抖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在抖。
听得朱子钺莫名的难受。
不等他开口,陈奇山打开房门,快速离开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