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九弟难受的模样,他低声道:“姑娘,九弟被宠坏了,他所为太过无礼,失了分寸,合该教训一番,只是我瞧着九弟身上都挠出血痕,敢问姑娘,不知道他身上的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陈梦恬早知道他要提这件事。
从莫德业看到莫子烨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亲,可他对莫子烨的关心还是显露出来。
“我告诉你如何解药效,但是你要答应我,至少让他再忍耐一个时辰,这小子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下毒竟然下到我的身上了。”
莫德业保证道:“没问题,这回他的险些铸成大错,该罚!”
“让他在一个时辰后用酒来沐浴,身体的药效就会自动解了,至于身上的伤势,抹些药就好。”
“多谢姑娘。”莫德业拱起手,语气带着感激之情。
在他出手的时候,陈梦恬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玄铁令牌。
突然,又道:“莫掌柜,我你相识已久,送你几句话,这做人该狠的时候必须要狠,不能一直保持良善,良善也要看是对谁。
今日,我将你推到了莫家的风口浪尖上,怕你也是不可能安枕无忧,坐稳这莫家家主之位,你可懂我什么意思?”
莫德业听她这番话,表情一愣,还有些许的纠结。
他出身莫家,自然是知道莫家有些许的阴暗。
可那也只是少数,他本不太在意。
陈梦恬的这一番话,倒是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姑娘所说,我知道了。”
陈梦恬见他明白,笑了笑,抬脚往马车前走去。
莫德业紧跟着送她。
陈梦恬之所以跟他说出这一番话,是因为她出莫府的时候,发现暗处有人盯着他们。
并且这些人看起来,对莫府了如指掌,可见他们本就是莫家的人。
这些人盯着她跟莫德业的目光,可不算是友好,尤其是对莫德业。
莫德业将陈梦恬送上马车,目送马车离开,这才往莫府中走去。
同一时间,在莫府外暗处的人,看到陈梦恬所坐的马车离开,慢慢地隐退离开。
莫德业回到父亲房间的时候,莫子烨还在痛苦地挠着身体。
胳膊上,脖子上,都有血痕。
他见父亲担忧地望着九弟,对一旁的莫三吩咐道:“三管家,去地窖拿出几坛子酒来。”
莫三看了一眼莫家家主。
可对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