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老练的眸光在窗外的微光下狡诈的闪了闪，方博放下茶杯一脸慈爱的看向她。
“您说。”
她咽了口烟口水，猛的灌了一口茶水，苦涩的汁液落入口中，她却丝毫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只是定定的故作镇定的对上了方博的鹰眸。
他刚刚说会回答她心中想要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意思难道是说，他准备告诉她白枫和肖兰兰在哪里吗！
莫非他早就已经看出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不成！
方博慈爱的目光朝着她的眼底深深望去。
缓缓靠在了身后的沙发靠椅上。
慵懒苍劲的声音在房间内淡淡响起。
“小姑娘，想必，你早就已经察觉到我儿子最近的状态了吧。”
状态？
叶云兮骤然一愣，他是说……
“你曾于他生过孩子更是一起生活，双重人格的事情，你应该比我发现的更早吧。”
她被问得猝不及防。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方博老练的眸光闪过一丝的笑意。
“小姑娘，我不可否认你对我儿子真实的感情，只是，人是不会爱上两个人格的，你告诉我，你爱的是我儿子的哪一个人格？”
方博的声音很轻，却仿佛带着千金的重力狠狠的压住她。
压得她无法呼吸。
哪一个……
这个问题，甚至不用回答。
谁都知道……
“老先生，我……”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爱的方逸辰，是作为华夏首长曾经的那个男人，还是如今曙光的他。”
他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威力，将她步步紧逼。
“小姑娘，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告诉你，你一直想知道的那个答案。”
带着蛊惑力低哑的男声徐徐响起。
幽香袅袅，在茶室内芬芳绕梁，叶云兮整个人僵硬的顿在那里。
良久，她轻咬下唇，游神一般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