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属名称。
重生前周方远就看过很多相关的新闻。
比如说2018年夏天,南鲜数万女性走上街头抗议偷拍文化。但是抗议有用吗?很显然,毫无意义。在南鲜,光是偷拍的问题,就已经达到无法根治的严重境地。
严重到,偷拍者已经无孔不入,办公室、学校、地铁、公共厕所、公共淋浴间、酒店、更衣室、出租车、街道上,都可能有他们安置的摄像头。2017年,瑟琴偷拍案件从2011年的1300起激增到了6500起,一度达到7600起。
2011-2017年间,南鲜的瑟琴偷拍案件总体上呈现越来越多的趋势。
严重到,南鲜政府要组织专门的“女性安心保安官”,由8157名维护人员,每天排查首尔的的有2.554万个公共卫生间,仿佛进行一场排雷战争。欧美多家媒体报道,南鲜正在进行一场打击偷拍的战争。
严重到,南鲜女性出门要小心翼翼,没有安全感,甚至想离开这个国家。首尔一家公司的白领职员黄雪吉就曾经告诉《南鲜先驱报》记者:“我在地铁、公共厕所以及其他公共场所,总是格外警惕。如果有人偷拍我并上传至互联网,那可就太吓人了!”一名24岁的英语女教师说:“我已经养成习惯,在公共厕所或宾馆内要先环顾一圈,以检查是否有偷拍装置。”独立公司ceo俊淑永说:“我走楼梯时会感觉不那么安全,我会担心有人可能在后面偷窥我。所以每当我上台阶的时候,都会用包包挡在自己身后。”
致力于遏制南鲜色瑟琴拍现象的ngo工作者朴素允说:“作为一个女人生活在南鲜是什么感觉?我应该离开这个国家。”
这个事情严重到,南鲜当时的总统文在寅也不得不承认,瑟琴偷拍已经成为了南鲜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据官方统计,南鲜瑟琴偷拍的受害者80%是女校,而从事偷拍的罪犯中,98%是男性,包括大学教师、牧师、乃至警察。一位女白领对记者表示,这是瑟琴偷拍文化最可怕的地方:“偷拍的可怕之处正是在于犯罪者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人,想到搭乘地铁时,旁边那些看起来很体面的人可能正在偷拍自己,就感到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南鲜社会与法律对偷拍犯罪的漠视。按南鲜现行法律,非法拍摄或传播视频,最多可以判五年监禁。但南鲜exposé杂志的出版人se-woongkoo透露,在那些因为瑟琴偷拍而接受审判的案件,多数当事人只是被处以缓刑或罚款,犯罪成本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