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无比清闲的事情,却没想到,每日都忙的脚不沾地,娘子,辛苦你了!”冷天温柔的握住荷花的手,温情款款的说道。
“辛苦是着实辛苦,不过如此才充足吗!”荷花深呼吸一口气,却见眼前柳树上的鸟儿,伸展翅膀,蒲扇几下,作势欲飞,暂时歇息的树枝,终究不是它的家。
“出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竟有些想家了!”荷花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已经展翅高飞的鸟儿,一时间眼圈红了。
一双大手搭在他肩膀上,顺势将他搂在怀中,良久之后,两人相拥在一起,冷天长叹一声道:“是啊,我竟也有些想家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我也是!”荷花轻轻一笑,而后淡淡说道:“许是怀孕的缘故,如今我的心肠比之前软了,心思也不比从前执着了,天下苍生,人生百态,如今是那么的鲜活,曾经的我,可以冷漠的面对这一切,沧海桑田,人终归是要死的,而如今,我竟有些留恋起来,不知刚刚飞走的雀儿,能否找到它的郎君,顺利生下孩子,抚育后代。”
“你是怎么知道,刚刚那只麻雀是母的,并且怀有身孕呢?”
“感觉!”荷花笑了笑,下意识的回答,没错,就是感觉,她并没有什么真切的证据,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累了吧,咱们去休息一下!”冷天探了探荷花的脉象,而后这才放松下来,笑了笑道:“你如今可是我疼在心肝里的宝贝,两个宝贝,我最怕你累着!”
“不必抱我,我还没那么娇贵!想当年,你的娘子可曾经在尸山血海中闯荡过的,更何况,生命在于运动,越运动越健康!”荷花笑了笑,将想要蹲下抱自己的冷天拉住,挑眉笑颜如花,身后的彩霞仿佛被这一笑晕染,更显娇艳。
“好,我的娘子是巾帼英雄,盖世豪杰!”温柔笑着,冷天刮了刮荷花的鼻子。
荷花双手放在身前,小腹前面的位置,许是每一个要做母亲的人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冷天,却一只手拦着荷花的背,另一之后小心翼翼的扶着荷花的胳膊,骄阳如许,浅蓝粗布的两道相携而过的影子,绝美梦幻。
前院迎客厅中,侧位上坐着一个太监,太监一手托着圣旨,始终不曾放下,拂尘倒是被他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喝一口茶,嗑几下瓜子,敲着二郎腿,悠悠然等候。
突然见到冷天与荷花两人,孟公公一愣,放下瓜子,收回腿,放好,端坐着,见两人过来,往他对面一座,不行礼,不问候,甚至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