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听觉盛宴,在场众人在这极致的优雅,极致的美妙乐声中,缓缓闭上眼睛,此时,眼睛什么的都是多余的,眼前纷乱的场景,只会干扰脑海中那绝美的盛景,还不如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好好享受。
乐器换了一个有一个,每到要换乐器的时候,何花都会拿出玉笛,一边吹奏,一边行走更换,一面这霓裳羽衣曲紧凑绵长轻快的音节,更换不及,而失去美感。
敲击编钟的时候,何花用上了内力,双手,一手握着玉笛,一手拿着小锤,拿着玉笛的手,用内力支撑着玉笛的平衡,以免单只手拿着玉笛的时候,会把控不稳,而脚上更是用上了轻功,因为原本应该两只手敲击的编钟,她只能用一只手敲击,编钟音节与音节之间相差太远,因此,何花不由得只能将一身轻功运用到极致,不停更换位置,就是为了这绵长厚重的编钟之音,能毫无梗塞的衔接。
在玉笛那清脆悦耳的吹奏中,多了几声,厚重的编钟之音,众人脑海中画面里,那踏音而舞的潋滟女子,仿佛实在青铜剑上跳舞,舞姿翩纤,每次脚落,都伴随着一声嗡嗡的颤鸣,厚重绵长,那声音仿佛从九重天上绵延而来,隔层层云雾,苍山洱海,冷月昆仑,飘渺而来。
更换乐器的时候,只有箫声没有与笛声重合,因为何花只有一张嘴,何花倒是用玉箫,作为中间更换的桥梁,将鼓和锣换了一下,鼓声炽烈锣声铿锵,琴声绵延,筝声尖锐,二胡胶着,唯有琵琶最缠绵,最后,何花还是以玉笛作为最后的收尾,清脆的笛声犹如雨点般点点低落,伴随着滴落的雨滴声,是那梦幻中的舞者,轻盈妖娆的步子。
乐声停下,众人脑海中的美人,树林,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众人不由齐声哀叹一声,对那脑海中最后的画面依旧留恋不已,就这么没了吗?这是此时众人所有的想法。
冷天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深邃温和的看着何花,她总是次次都能给自己惊喜,没有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聪明机变,内功高深莫测,就连他,脑海中都有那树林中宛若精灵般的舞者,她的催眠术,竟然精进如斯,让人无意中产生幻象,而且还是同一时间,对这么多人用,并且,在使用催眠术的同时,她还能气息丝毫不凝,吹奏,换奏,辗转腾挪,优雅而高贵。
放下手中玉笛,何花挑眉,凝望着冷天,嘴角噙着温暖的笑,这笑容,让人一直联想到幻象中,那个飞仙髻,一身飘渺红妆的舞女,那女子一直在跳跃起舞,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的容貌,而此时何花嘴角这一抹笑,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心神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