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他们应该是一对儿夫妻,他们后面是三个男子,最大的十七八岁,最小的才八岁左右的年纪。
囚犯两旁,是十来个狱卒,穿着统一的服装,其中一个狱卒,手中握着长鞭,鞭子展开,显然是刚刚打人落下。
“啊,你干什么,不许打我师父!”十八岁左右的青年肩膀上血迹隐现,他替那中年夫妇受了一鞭,血气翻涌,对打人者,怒目而视。
“小木,别冲动,我们没事儿!”中年男人忙按住青年的肩膀,朝他使了个眼色,青年却还是愤愤的等着打人者,并且身体挡在师父师娘身前。
“呦,你小子挺有骨气的吗,想挨打哥几个不介意多打你几下!”将耷拉在地上的鞭子慢慢收回,甩了甩,挽了个鞭花,举在身前,示威道,那鞭子的尾端,竟然有几个不明显的小铁钩,难怪不轻不重的一鞭子,就能将青年男子身上打出一道血痕。
“你敢!”青年怒目而视,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呵呵,有什么不敢!”嗤笑一声,那男子抬起手,挥手就要打下去,他身旁的狱卒看好戏似的看着这一幕,抱着膀子,满脸坏笑。
“哼,你们强抢民女,官官相护,随意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青年毫不示弱的抬起头,血红的眸子瞪着打人者,怒骂道:“你们不过是章盈的一条狗而已,就算死了,化作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县令的名字也是你这个贱民能叫的!给老子闭嘴!”
挥起鞭子,直直的朝青年身上甩去,青年昂首挺胸,目次欲裂,张嘴竟向甩鞭男人的手腕咬去,只是那狱卒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一巴掌甩过去,顿时将青年的半边脸打得红肿一片。
眼瞧着鞭子就要落在青年身上的时候,中年夫妇捂住后面两个孩子的眼睛,自己也闭上了双眼,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
想象中的鞭声并没有传来,青年微微一愣,看着面前一个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男子,手中抓着鞭子的另一头,神情冷酷的看着打人的狱卒。
“你们是什么人?”那狱卒见君卿华一身贵气,霸气凌力,静荷更是仪态万端,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微微一愣,而后将鞭子往回拽了拽,却发现,拼尽全身的力气,却拽不动分毫。
那人手上似乎有千钧之力一般,令他如何用力,那人的手都未曾移动半分,狱卒心中骇然,却不敢有太多动作,就在他想要松手的时候,君卿华却突然松开手,那狱卒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哈哈哈,活该!”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