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我赢定了!”说罢,将望远镜递给静荷,而后,顺势一挥,便是一掌,打在地上,君卿华右手边上的一大片雪花犹如被瞬间铲干净了一般,雪花瞬间消失不见,一大片空地,让静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而后不满的撅着嘴道:“算了,不比了,这里的雪就交给你了,我还要看着小青!”说着,点了点海冬青软塌塌的脑袋,黑着脸道,手指戳向海冬青微微用力,直接将海冬青戳的浑圆的双眼微微眯起。
察觉到自己似乎打击了静荷的信心,君卿华颇为罕见的挠了挠后脑勺,脸上带着丝丝抱歉道:“娘子对不起啊,你别生气,除了内功,你哪里都是最棒的!特别是医术方面,小生甘拜下风!”
“嗯!”索然无味的点点头,静荷道:“我若早练功十年,定然不是现在的光景!”静荷昂起头,颇为不忿,想了想接着说道:“说起来你还是我的传功师父呢,不如这样算了,我拜你为师,如何?还请师父快快展示一下你的扫地功法!”
君卿华暗自擦了擦汗,虽然是大冬天的,白雪遍地,但他怎么觉得脸上有些发烧,生平从不说大话的他,说出如此实情,竟然被静荷如此讥讽,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他自己竟然凭空生出几分内疚来。
“娘子日后是为夫的夫人,怎能拜我为师,无论是年龄,还是从小青梅竹马的份上,你我都该是师兄师妹,是吧!”对于静荷要拜自己为师的事情,坚决不能同意,师生者,如父如子,这辈分岂不是差了好大一截,如此名分若是定下来,这辈子两人都不可能成婚。
这古代啊,是绝对不允许师生情的存在,师父,如同父亲,乃是长辈,有听说过女儿跟老爹谈恋爱的吗,虽然并不能如此曲解,但在古人眼里,师父,便是父亲,所以,若真是师徒,便不能乱了伦常,否则烧死无疑。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但是好气哦,明明你只比我大三岁,功力却高我那么多,不行,我一定要奋发图强!”静荷抱着海冬青,将脑袋枕在海冬青那柔软的肚皮之上,发誓道。
“涂墙?”君卿华轻轻喃喃,静荷的声音被埋在海冬青那厚厚的毛发和肉肉的小腹中,这奋发图强到了君卿华耳中,竟然只剩下涂墙两字。
“是啊,我涂墙,不禁涂墙,我还要砸墙呢!”说着,笑了笑,朝君卿华使了个眼色道:“快把地下入口找出来,我不想在雪地里傻站着!”
“好!”君卿华点点头,他知道静荷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略有感慨罢了,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当年拼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