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两人同时转过身去,静荷的诗,完整的展现出来,赵翰功迫不及待的读了出来,道:“莫将画竹论难易,刚道繁难简更难。君看萧萧只数叶,满堂风雨不胜寒。好,不错,这段画竹,道尽了其中三味啊。”
“不错,不错,看来何学子对这画艺却有研究啊!”贾俊鼓掌叫好,他此生画竹无数,此中滋味他心中最是清楚。
“先别说话,咱们再看看下一首!”赵翰功阻止了贾俊的话,当即继续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念罢,赵翰功沉思不语,神色凝重,转而变为狂喜。
“妙啊,妙啊,太妙了。”赵翰功反复回味,妙不可言。
“多谢老师!”静荷恭敬向三位老师行礼,态度谦恭,身体九十度弯腰,礼节甚是到位。
可是,除了贾俊,其他两位老师没人理她,因为他们还沉溺与对字和诗的喜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