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学问呀?考上秀才了没?”
这个邱双就不知道了,但李成民的恩师,怎么都不差。
堂屋里头,邹老先生见了三个孩子,看见丫头这个女娃也在其中,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考了一下三个孩子的文化程度之后,便叫三个孩子都出去了。
“在下见识浅薄,却也知道李大人的恩师是前太傅,没成想李大人请来教犬子的先生竟然是您,地方简陋,您不要嫌弃。”
楚云深为邹老先生递上茶水。
读书人多数清贫,邹老先生穿着粗衣麻布,就连挽发的都是木头簪子。若不是楚云深说他是曾经的太傅,还真是看不出来。
太傅,就是太子的老师。而以前的那位太子,早就是当今皇上了。
眼前这位瞧着普普通通的老人家,正是当今皇上的老师。
邹老先生对楚云深知道他的身份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轻轻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笑着道:“能叫成民亲自请老夫,阁下定不是见识浅薄之人。不过阁下是什么身份,老夫也无意打听。”
老人家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沧桑的味道,楚云深也没有多谈。
把老人家的住处安置好,以后三个孩子就跟着邹老先生学文。
楚老汉那边,回到家里头越想越气不过。没过几日就去镇上找他有出息的老十去了。
他在书院外头等了好久,楚明宏才出来。
“老十啊,你可不知道你三哥是怎么欺负爹的!你怎么也得帮爹出口气啊!”楚老汉一见着儿子就泪眼朦胧,直拍着大腿,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不着急,您先歇歇。”楚明宏无奈的叹口气,带着楚老汉到了一处茶摊,点了一壶茶和一些小点心:“爹,你慢慢说,三哥又怎么了?”
“你三哥……唉!这混小子,居然说我连狗都不如!”楚老汉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此刻他是真的伤心,怕人瞧见笑话他,抹干净眼泪才继续道:“你三哥这么不孝,咱们就拿他一点法子也没有吗?”
楚明宏一脸的为难,劝慰道:“爹,有些事情您得看开点。当初咱们家把三哥交给官府抵税的时候,三哥就跟咱们家没有关系了。”
楚明宏又不笨,听楚老汉这话头就知道爹这是想收拾三哥。
原本他就在备考,家里头对他的仕途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说,还总是有事情找上他。上次大伯家儿媳妇古氏,他之所以能将人救出来,还是去求着平南王世子的手书才解决的。
这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