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我都好说歹说会给他安排个官身,他居然还是把着那些嫁妆不放手。”
靖国公夫人气坏了,真的没想到李项变化那么大,以前多听话啊,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现在呢,一句母死子继承就打发了。
哎哟我去!靖国公夫人表示自己就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的,放着母亲的尸体不守,反而跟个娘们似的跟她撕扯。
“迎春的嫁妆是我靖国公府出的,取回来很正常,有李项什么事?”靖国公淡淡问道。
倒是老靖国公还要点脸,忍不住问道:“那点东西又不值几个钱,至于争吗?”
“至于!”靖国公夫人睁眼,猛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老靖国公说道:
“老太爷,您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咱们家真的没钱了,连老爷手里的兵都快养不活了。”
说到这事靖国公夫人一肚子气,忍不住报怨道:“若是朱家还在就好了,朱言擅长经商赚钱,从不用为军费发愁,唉,可惜啊!都怪李东阳那个小畜生。”
说到这儿靖国公夫人有话说,那是一肚子苦水要往外倒,老靖国公坐在那儿听了一会,这才明白,朱家会倒是因为朱从文得罪了李东阳。
这话说的有点欺负人,李东阳要在这儿肯定辩解几句,朱家会倒不是靖国公放纵吗?不是靖国公贪心想拿下朱家的商业网吗?
只是靖国公没想到皇上下手那么狠,把朱家的商业网破坏的一干二净,短时间想重建商业网是不可能滴,朱言也是一个能人,他的成功也是不可复制滴。
这就让靖国公府少了一个钱袋子,再加上之前存放在大佛寺的财宝被人一锅端掉,呵呵,靖国公现在的日子难过啊。
“那个小崽子,我早晚杀了他。”老靖国公是个事非不分的人,不管这事怪不怪李东阳,都推到李东阳头上了。
靖国公夫人看到老靖国公恨上李东阳心里很满意,又说道:“照我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李项弄死算了,最好栽赃到镇国公头上。”
“这事我看行。”靖国公附和道:“民间有一种传言,说李项不是李昌明的儿子,咱们可以抓住这点无限放大,最后弄成李昌明怒极杀人,呵呵!”
笑容有点奸诈,不过镇国公夫人表示我喜欢,老靖国公也觉得此计可成,若是能除掉镇国公当然最好,那小子的成长太快了。
被人盯上的李项这会正得意着呢,还敢把他当傻子糊弄,李项表示我不同意!气走了靖国公夫人,李项开始清点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