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傅是谁?是董山吗?冒似不大像,董山只是一位退伍老兵,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就奇了个怪哉,李东阳看着资料一阵迷茫,继续看下去,李东阳又发现了一点怪异之处,那就是董山居然没有亲人。
因为有了李东阳这个拖油瓶,没有女人愿意嫁给董山也能理解,但是兄弟姐妹总的有一个吧?
这资料正确吗?李东阳抖抖手上资料,感觉不大对,但是云王没有必要骗自己,除非这里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看完资料,也没看到未婚妻的影子,那云王为何说有人要送他未婚妻?李东阳眉头皱起,继续查看资料,这些资料记录着野牛山村民的资料。
上面不止人名,连长相年纪家庭关系都写的清清楚楚,云王为何要给自己这些?李东阳呆了个呆,想不通,李东阳把资料一一记下,就当是有备无患吧。
在李东阳看资料时,谢氏也醒酒了,找来王妈妈打听宴客的情况,当听到自己的儿子惨败时,谢氏恨的咬破嘴唇。
两行清泪顺着谢氏的眼角流淌,良久,才恨恨道:“李东阳,我不会放过你的。”
骂过李东阳,谢氏不放心李项,又命人把李项找来,结果谢三前来禀告,告诉谢氏二公子醉倒,这会人事不醒。
谢氏想起身去看李项,结果还没坐起又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只得作罢,谢氏愣愣的盯着床顶,眼底不时交过凶色,她在思考怎么下毒。
靖国公府,猪头一样的谢守仁像个木偶似的看着靖国公,显然被打击的不轻,这次可是正面打击,他一直以为自己师承名师,才华过人,没想到连个野种都比不过。
“守仁。”靖国公阴着脸唤到,谢守仁没有反应,靖国公不由加大音量,连叫了三声,谢守仁这才应了一声,只是脸色仍然不大好。
靖国公夫人一路洒泪来到厅堂,看着猪头的儿子心疼如刀搅,她红着眼睛问道:“老爷,就这样放过他吗?”
“放过!那是不可能的。”靖国公阴沉着脸,“我不会让他活太久,镇国公府的军权我必须拿到。”
“哼,”靖国公夫人哼了一鼻子张着手想抱抱谢守仁,感觉无处下手,忍不住骂道:“好个贱种,下手太狠了,那李项也是废物,居然一点忙都不帮不上。”
靖国公闻言没有说什么,李项没本事对他来说是好事,好掌控,若是真如镇国公一般,反而不美。
“守仁,一时得失证明不了什么,你是靖国公府未来接班人,切莫被这点小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