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的文学魔力,与她毕生都用于创造和感受与男女有关的事件脱不了干系。大量的露水情缘源源不绝为她提供了创作的灵感和素材。她曾多次公开地与两个男人同时生活。即便如此,也决不错过跟除固定情人以外的男人偷情的机会。她也曾结婚又离婚,非婚生子,一辈子都陷入不断寻找非道德状态下可以给她以生活和写作激情的男人……
从杜拉斯惊世骇俗的名言,或许可以看出她的立场:一个女人若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亲密,那是因为她不喜欢亲密。以及:对付男人的方法是必须非常非常爱他们,否则他们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爱男人,我只爱男人。
我可以一次有50个男人。
她更是创造了一种神秘的、宿命的杜拉斯式的句式,令人着迷:在我酗酒以前,我就有了一副酗酒的面孔。
她更说过:我的一生,都在和异于常人的感觉做斗争。
文学是从抒写自我的痛苦开始。每颗渴望倾诉的心灵,一定有着关于爱和恨的沉重足音。作家若没有内心深层次的痛苦,而是把玩一种轻飘飘的文字游戏,那么他就不是真正的作家,更永远不会有问鼎人心的力作出现。
唐阳羽看书的时候就觉得很庆幸写出《情人》这个故事的是年届70的杜拉斯,而不是当时仅仅15岁半的对于写作充满向往的小姑娘。他深信在杜拉斯年轻时,未必能够拥有如此深情表达悲剧的力量。时间可以打磨掉人心中一切极端化的情绪。就像华府作家池莉曾说,成熟都是熬出来的,熬至滴水成冰。”
“70岁已然白发苍苍的杜拉斯饱含深邃的激情,以诗歌般的语言,挖掘出半个多世纪前一段尘封往事。人们感觉到了红颜白首的惨痛,而杜拉斯却以爱为名将男女主人公高调亮相,使得那些关于殖民地家族创业失败的灰暗背景、对母亲与兄弟间龌龊纷争的挚爱与至恨,青春的幻灭、摧残与渴求……统统归于幕后。
只有杜拉斯笔下的那个孱弱不堪的华府情人,仿佛幽深隧道中惟一的光,穿越时空而来。
“你看过杜拉斯的《情人》么?”唐阳羽中断回忆突然问道,他问的不是要做他情人的俞楠,而是劝他多几个情人的维密模特。
维密模特自己封闭着自己的爱情和身体,却让别人放开,不过她也是爱过的人,所以唐阳羽还是有些信她。
维密模特顿了顿,说,“她爱上他的钱而非他本人并不是她的错。就像他不能娶她而是服从包办婚姻一样。她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他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