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张洁洁心里也应该知道这点，所以回想起来之前的她才会选择退步忍让跟唐阳羽合作。
为的就是要一个拿下京城部分控制权的结果。
这个结果就是她继续向前的敲门砖。
因此说张洁洁无能是不对的，至少她懂得利用可以利用的人，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
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这种情况唐阳羽并不尴尬，因为他本身也是个寡言的人。沉默对大家都好，他不在乎。
可在维密模特看来这是他超越常人很重要的一点，在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当中，很少有人能够保持他这种气度。
尽管知道在这里找到《长生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维密模特还是在找，在继续。也许她只是舍不得京大图书馆古老的味道和那一抹随着时间不短前后移动的阳光。
她喜欢这里。
她本来的理想是做个历史学者。
夕阳很快略过最后一抹余辉，维密模特离开，她没有借走任何一本书，明明她有好几本喜欢的古书。这里的古书有些是可以内部借阅的，唐阳羽肯定有办法帮她借走，她却没有。
古书且留下。
颇有大家气度。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京大老图书馆的时候，还是沉默，那之后两人没再说过一句话。
京大的末名湖驰名中外，尤其是路灯亮起的时候。
维密模特无意中走到湖边，本能的伸开双臂。
咔嚓，咔嚓。
旁边的几个男生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唐阳羽没有上前阻止，反而跟人家保持足够的距离。维密模特这样的人更喜欢自由和独立，他才不跟着添乱。
反正只要保证她能安全回到外婆的四合院就行。
他不知道外婆要跟老老头会面多久，维密模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回去，继续在外面逛荡他就跟着，逛荡到明早朝阳升起他都不在乎。
明天，那个神秘残忍的仪式。
他在出来的时候接到了二黑的电话，二黑不喜欢在电话里说什么，只说了句，把小天师带回京城了。
就挂了。
在唐阳羽跟前她总是害羞的，紧张的，即便在电话里也是如此。
所以他心里有底。
那几个拍照的男生没有适可而止，而且马上收手，相反还变本加厉的走近。
真的是京大的学生么？
唐阳羽还是没有靠近，自己拿出一根香烟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