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烤糊了,但是她却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司马睿还难受,因为眼睁睁的看着司马睿被用刑是一种煎熬,因为司马睿之后马上就会轮到她。
这样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
唐阳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床,抬手拿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腿边立起来的七角金龙盒。
他不是自己想起来,而是隔壁杀猪一样热闹,他根本睡不着了。
黄碧也是不懂事,就不知道小点声让他好好补充一下极度缺乏的睡眠?他不得不为即将到来的夜晚蓄力,因为弄不好对他来说又是个不眠之夜。
做男人,真的不容易。
18岁的他,才跟女人睡过两夜的他,就已经充分体会到这种切切实实的痛楚了。
当然他倒绝不会体力不支,相反还沉迷其中乐不思蜀,女人的身子都是宝藏,值得他付出再多去得到和采掘。
咯吱一声唐阳羽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两个被吊在房梁上的烤乳猪,连味道都很像,他组织的老大,怎么都得稍微过问一下。
可他居然是只平淡的看了一眼,转身就出去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身后则传来司马睿死不瞑目的嚎叫,“老大……救我啊……我要死了……要被烤化了……成灰了……谁还跟你去寻龙……”
童飞飞不说话,不嚎叫,不求人,因为她是个女人,因为她不想求那个变态,她突然有点大彻大悟了,就这么死了也好,虽然难受,但是总比被那家伙变态死要好很多。
这么死了她还算是个烈士,至少在她自己心里是。
如果那么死了,那她就是个傻比,世界上最傻比的傻比。
不过她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突然张嘴问黄碧,“一件事,告诉我让我死得瞑目,唐老大的第一个女人已经死了么?”
童飞飞不是傻子,她刚才已经瞧出了一点端倪,能肯定唐阳羽已经不是初男之身了。
所以才有此一问。
黄碧很冷漠,拿起一直放在电炉子烤的一个烙铁,烙铁底部好像刻着什么字,好像一个印章的样子,“死没死跟你没关系,现在我要给你们俩打上记号,唐,你们以后就都是唐门家奴,命也是唐门的,懂了么?”
“你们以后只能听唐爷一个人的话,其余人说什么就当他们放屁!当然,你们的主管是我,以后喊我黄爷!”
“先从你来吧,司马,谁让你勉强还是个男